r>    打完电话回来,慕容韵叫服务员上了香槟,两人开启了浪漫的晚餐。

    梁建失魂落魄的从酒店离开,他很不甘心。

    到了医院,梁宽问道:“爸,你这是怎么了?庆功宴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梁建先是在病房里掀桌子,摔杯子,一通发泄,让病床上的梁宽一脸懵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梁建觉得还不解气,走过来啪啪啪抽了梁宽几个耳光。

    “逆子!老子都被你坑死了,你个废物东西!”

    梁建暴跳如雷。

    “爸,你干嘛打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梁宽双臂动不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特别委屈。

    “打你?老子现在想杀了你!你知道林阳是谁吗?你又知道他身边的女人是谁吗?”

    梁建越说越生气,又狠狠的抽了梁宽两巴掌。

    “他就是林先生!他身边的女人,是慕容韵!你个瞎了眼的狗东西,你连韵总都不认识?”

    梁建此时此刻,完全明白了什么是坑爹,这他妈是真正的坑爹啊!

    他跟林阳本来没有任何仇怨矛盾,这一切都是他儿子梁宽惹下来的祸事。

    “这……这不可能吧!爸,你一定是弄错了,他是个烂赌鬼,瘾君子啊!”

    梁宽脸肿得像猪头,但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同样难以置信。

    “放你妈的屁!老子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他不仅是慕容家的恩人,还是一名武学宗师,一名可以挑战蒋海生的武学宗师。得罪了他,我们家,彻底完蛋了!”

    梁建也打累了,瘫坐在地上。

    梁宽闻言,同样欲哭无泪,彻底绝望,更追悔莫及。

    另一边,任华雄没有去医院,带着重伤之躯回到了海天帮,去见蒋海生。

    蒋海生如今很少露面,除了几个亲传弟子,一般人根本都见不到他,住在海天帮堂口后面的一座独立院子里。

    任华雄在徒弟的搀扶下,来到院外敲了敲门。

    “师父,弟子有急事禀报。”

    “进来吧。”

    院子里传出蒋海生的声音。

    任华雄踉踉跄跄的推开门进去,蒋海生穿着一套白色练功服,正在打坐。

    噗!

    任华雄刚跪下,便没忍住喷出一口血。

    蒋海生睁开了眼睛,任华雄连忙说道:“师父,对不起,徒弟弄脏了您清修的地方。”

    “怎么受伤了?”

    蒋海生并未责怪,淡淡的问道。

    “回禀师父,洛城新出了一位宗师,他杀了三师弟丁泰,又打伤了我。”任华雄不敢有丝毫隐瞒。

    “哦?谁晋升宗师了?是魏仲的徒弟,还是程阔的徒弟啊?”

    蒋海生问道。

    “都不是,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叫林阳!”

    蒋海生听到这话,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