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喻的红韵。

    她倔强般的轻咬着唇,一言不发。

    在后山密室里时,她还可以逞强一个人去包扎胳膊上的伤口。但这一次……

    伤口在后背,她自己办不到。

    林江年双手抱胸,笑意盈盈的打量着纸鸢难得露出几分窘迫不安的神情,饶有意思。

    “需不需要本世子帮忙?”

    纸鸢还是沉默,什么都没说。

    见状,林江年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本来寻思打算趁这个机会逗弄逗弄她,但见纸鸢如此不觉风趣的沉默,林江年索然无味。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

    林江年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我去喊大娘来帮你?”

    涂药要脱衣服,但很明显,让纸鸢在他面前脱衣服不太现实。虽说昨晚两人已经睡在一张床上,但这对于纸鸢来说或许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了。

    至于要让她在林江年面前脱衣服……这几乎不可能。

    林江年还没有自信到,现在就能让这不听话的小侍女乖乖在他面前解衣宽带。

    目前来说,还没到这一步。

    林江年轻轻摇头,走到门口,正准备开门时,身后又传来纸鸢的声音。

    “等等。”

    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犹豫,一丝紧张,还有一丝不安。

    “嗯?”

    林江年停下脚步,狐疑扭头:“怎么?”

    突然觉得这一幕很眼熟,好像昨晚……

    桌前,纸鸢沉默了许久,扭开了视线,看向房间另一侧的窗外。

    深呼吸一口气。

    “你来吧。”

    语气不冷不淡,听不出几分情绪。

    “嗯?”

    林江年脸上表情异常精彩,甚至比昨晚还要更加意外。

    “你说什么?!”

    他盯着纸鸢,却只能瞧见纸鸢那张白皙的侧脸上泛着几分红,就连那晶莹剔透的耳根上似乎都红起。

    纸鸢没有再看他,而是转身朝着床边走去。一边走,一边开口。

    “你来,帮我换药!”

    语气很清冷,简洁,没有一丝废话。

    更像是在命令。

    一个小小侍女还敢命令他临王世子?

    然而,林江年不仅没有半分生气情绪。甚至还怀疑……她是不是脑子被撞坏了?

    还是说,她已经不是纸鸢了?之前的纸鸢被夺舍了,穿越了?还是重生了?

    林江年神情愕然,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直到纸鸢走到床边,坐下后回头瞥了一眼,脸上涌现起一丝羞愤,咬了咬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扭过头,像是有些赌气般。心中有气,不愿开口。但随即,又愈发感觉脸蛋滚烫。

    她不喜欢跟人相处,更不喜欢有人离她很近。昨晚与林江年同床共枕,的确已经是她的极限。

    只是,或许连纸鸢自己都没发现。对于昨晚的事,她内心似乎渐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抵触?

    至于眼下……

    纸鸢低垂眼眸,哪怕极力克制,但那难以言明的羞涩情绪依旧源源不断涌现。

    她自然清楚涂药是要脱衣服的,也清楚会发生什么……可她的确一个人办不到。

    涂药,需要有人帮忙。

    而眼下唯一能帮她的人,只有林江年。

    至于那位大娘……

    她的确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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