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纸鸢真的装死了。

    “我现在帮你上药,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林江年帮纸鸢处理了后背残留的血迹,小心翼翼端来药盆,接着轻轻帮她上药。

    当清凉的药膏落在纸鸢后背伤口上时,那强烈的刺激让她娇躯微微一颤,徒然紧绷。

    林江年手上动作一顿,抬眸看她:“疼吗?”

    枕头下,传来纸鸢有些沙哑的声音:“没,没事……”

    听到这,林江年犹豫了下,又继续帮她上药,不过手上动作更轻,更小心。

    等到将所有伤口全部涂抹上药膏后,林江年又用绷带小心翼翼将伤口重新包扎起来。

    从始至终,动作都很小心。

    等到做完这一切,林江年松了口气。

    “好了!”

    床榻上,纸鸢依旧一动不动。趴在床上,头发凌乱,脑袋埋在秀发之下,雪白的柔荑轻抓着床铺,上半身不着寸缕,下半身更是若隐若现……

    这副模样,怎么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像是事后?

    “我先出去了?”

    林江年多瞧了几眼后,才收回视线,轻轻将一旁的衣裳遮盖在她身上,遮掩住了少女暴露在视线中的春光,而后整理收拾房间内的东西走了出去。

    “砰!”

    房门轻轻关上。

    直到林江年离开许久,房间内,纸鸢才缓缓坐起身子。

    凌乱的秀发之下,是一张绯红的脸庞,白里透红,羞红如雪。

    少女,美的不可方物!

    那清澈明亮的眼眸中,难掩羞涩情绪。

    她低眸看着自己,衣衫不整,上半身一丝不挂。

    似乎没被看到什么,又好像什么都被看光了?

    身后被包扎的伤口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林江年之前的细心认真。伤口处隐约还有些许疼痛感,可很快又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

    像是,喜悦?

    纸鸢恍惚,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她从小在江南姜家长大,与临王妃的妹妹相依为命,几乎没有与任何异性有接触。

    从小到大,她唯一接触过的异性,只有临王世子。

    不过,她踏入临王府的这几年里,与临王世子的接触也并不多。绝大部分情况下是主仆明争暗斗,争锋相对。

    要说真正与世子殿下接触的多,还得从半年前说起……

    好像,是从殿下那次寺庙遇袭后开始的?

    纸鸢目光呆呆的望着门外,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