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心拿不出手,没让她见宁内官,崔礼礼却是见过一面的。

    崔礼礼推了他一把:“快去办正事!这都是哪辈子的事了?”

    “上辈子。”陆铮说得很认真。那时候崔礼礼跟沈延竟然有过一段两情相悦的日子。

    崔礼礼觉得他的重点抓错了,这时候应去抓人:“你真不着急吗?”

    “外面有我的人。”

    好吧,当她没说。崔礼礼甩开他的手,想要溜回前厅去,毕竟出来太久,关氏会起疑。

    陆铮偏不如她意,将她拖至外墙边的隐蔽之处,又问道:“你俩当时.”

    “什么?”

    是不是很亲密?

    陆铮想问,却又觉得明明是前世的事,问起来十分可笑。她前世只见过沈延,也嫁了沈延,自然是心悦沈延的。

    只是一想到前世的她像昨夜那样婉转动人,他心中一阵针扎般的痛。忍无可忍,他猛地埋下头用力地啃咬她的唇瓣,撬开她的牙齿,纠缠她的舌尖,在她唇齿之间暧昧地搅动。

    直至外墙边响起一阵鸟叫,他才放过她,压制住躁动,幽幽眸光渐渐清明下来:“抓住宁内官了。”

    崔礼礼别过头,调整了一阵呼吸,理理发髻:“我回前面去了。”

    回到前厅,关氏问她怎么去了那么久,她说县主院子太大,走迷了路。

    关氏不疑有他,往她碗中夹了珍珠丸子:“先吃些吧。”

    正说着,厅内进来了一对母女。

    那夫人穿得是富贵又端庄,也是一身缂丝的长袍,虽在国丧,发间也簪着大颗大颗的东珠。

    身边的少女娇俏又明媚,没有穿什么艳丽的衣裳,鹅蛋脸施了薄妆,眼眸流转,顾盼生辉。

    “这是镇国公夫人和她家的十四姑娘。”关氏悄悄说道。

    镇国公.

    崔礼礼听着很是耳熟,想了又想,脸色蓦然僵住了。

    她记起来了。

    大将军过世,小将军陆钧回京,请旨赐婚,赐的就是这个镇国公府的十四姑娘。这姑娘有个别致的名字——姓钟离,名娅娅。

    崔礼礼垂下眼眸,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心情。再一抬头,关夫人已起身走了过去,主动向镇国公夫人打起了招呼。也不知三人说了什么,钟离娅娅竟朝这头望了过来。

    崔礼礼有些心虚。像是偷了人家的东西被人发现了一般,将头埋得更深了。

    这样明媚的少女,跟陆铮很是相配。

    她眨眨眼,筷著的尖戳着那颗珍珠丸子,丸子在碗里滑来滑去,就是戳不中。

    “崔娘子。你也在这里?”有人叫了她一声。

    崔礼礼一抬头,竟是高慧儿。像是摆脱了什么,她飞快地扬起笑容:“好巧。”

    高慧儿明显丰腴了不少,她跟着高主事和赖氏来赴宴,赖氏在那边不好意思过来。高慧儿倒主动过来打了招呼。

    高慧儿看向镇国公那头,又看见了关氏,收回目光看着崔礼礼:“陆铮可是来了?”

    崔礼礼以为她这痴病又要犯了:“应该是吧,男客那边,我不便过去。”

    “钟离娅娅就是一条狗,哪里有陆铮的味儿,她就往哪里去。”高慧儿淡淡说着,“你小心些,她可比我难对付多了。”

    说到剜肉这个典故。

    我曾经以为不过是书上的故事。

    有一年夏天,

    我与我的曾祖母坐在家里乘凉

    她穿着短袖,

    露出左手胳膊上碗口大的疤。

    我看得心惊肉跳,问她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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