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大尧哥~”

    “别,我刚吃了饭,要吐了。”沈尧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应黎噗嗤一声笑了,余光看见祁邪撑着伞走进了雨里,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谢闻时一直嘻嘻哈哈的往应黎身上蹭,沈尧嗤了一声,笑容冷冷的,他没撑伞,直接跑进了雨里,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两个人挤一把伞还是有些勉强,谢闻时索性勾住了应黎的肩,两人个头相当,肩挨着肩,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养眼。

    沈尧刚钻进车里,一道凉如寒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坐前面。”

    沈尧半截身子都钻进去了,又堪堪停住动作:“为什么?”

    祁邪看也不看他地说:“味儿大。”

    “是吗?”沈尧牵起自己的衣服嗅了嗅,还真是有一股酒味儿,“我也没喝多少啊,你忍忍吧。”

    祁邪睁开眼睛,沉沉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坐前面。”

    平时只要祁邪用这个语气讲话就是不爽了,沈尧被他盯的后背一凉:“行,你是队长听你的。”

    祁邪这人很冷,冷得就跟个毫无生气的木头似的,从节目海选的时候就一直是这副不冷不热态度,很少见他笑,也极少动怒,唯一一次动怒是因为有个练习生手脚不干净偷了他的东西,揍得人家鼻青脸肿的,还进了医院,后续就是那个练习室主动退赛,这事儿当时闹得挺大,但没人爆出来。

    平常冷冷淡淡的一旦发起狠来就不像人,这种人很危险,大家都有点忌惮他。

    副驾驶上有一个书包,应黎的,沈尧拎了一下,还挺沉,又不禁翘起嘴角,人是香的,书包也是香的。

    应黎把谢闻时送上车就回来了,刚要伸手拉车门,车窗忽然降了下来,沈尧探了半个脑袋出来说:“你坐后面吧,队长嫌我身上有酒味儿,免得熏到他老人家。”

    “好。”应黎笑着答应,看见他怀里抱着自己的书包说,“那你把书包给我吧。”

    沈尧跟抱了个宝贝似的紧了紧:“我给你拿着,保准不会丢。”

    应黎去了后座,拉过车门想关上,一只大手刚好卡了过来。

    宋即墨拉开车门,挑眉:“坐后面来了?”

    应黎点头,往里挪了一下,给他让位置。

    宋即墨撑着车门,昏暗的灯光模糊了他脸上的笑:“我有那么大个子吗?再退就要挤到队长身上了。”

    话音刚落,应黎就碰到了祁邪的腿。

    夏天的衣服料子轻薄,灼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递到掌心,应黎被烫了一下,他缩回手:“不好意思啊。”

    祁邪没理他,或者说根本不在意。

    宋即墨和祁邪都没喝酒,宋即墨身上有一种醇厚的木制香,没有攻击性,温和的任何人都会喜欢上他,祁邪身上的味道像雪,清冷、疏离,稍微靠得近了就会化成一滩水,再从指缝里偷偷溜走,握也握不住。

    “坐那么直?”宋即墨看着应黎,忽地一笑,“放松点。”

    被他这么一提醒,应黎才发觉自己的背一直挺着,怪不得这么累,他泄了气一样靠在了椅背上,腿也放松地往旁边挪了一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几只裤脚无意识地纠缠着蹭到了一起。

    宋即墨碰了一下他的腿:“昨天给你发的消息你看了吗?”

    昨天晚上应黎直播登的大号,不知道宋即墨给他发了消息,他说:“我还没来得及看,回去看行吗?”

    宋即墨笑眯眯地看着他:“行啊。”

    不知何时,祁邪打开了车窗,外面的雨下大了,凉风灌进来,吹散了车厢里的热意。

    祁邪似乎很喜欢戴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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