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挂着难以言喻的笑，眼底却漫上了一层悲凉，只是一刹那，便归于了平静。
他依旧还是那个孑然一身，清冷谪仙。
他这是看到了什么？
“老鬼”
我心头一震。
“老鬼”
我又喊了一声，他还是一动不动。
我搞不清这到底是幻境还是真实了。
一个大跨步跳到老鬼跟前。
我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心安定了下来。
“老鬼”我扬起头，轻轻抚上他清冷悲伤的面孔。
勾住他脖颈，踮起脚尖重重咬了下他唇角。
其中我用上了一点点法力，不然他感觉不到疼痛。
果然，吃痛的老鬼神情开始恍惚。
啪！
我一个大耳刮子抽过去。
老鬼眼神恢复一丝清明。
合着他也陷入了幻境，就是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居然那么悲伤。
啪！
我又一个大耳刮子抽过去。
老鬼眨眨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盯着眼前的我。
他紧紧地抿了抿唇，垂下眼帘，遮掩住自己眼底的失落，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你不是走了么？”
啪！
妈的！
看来还没醒。
再多抽他两个耳光。
反正我不用法力，他也感觉不到疼。
“娘子”
最后那一巴掌他抓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