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搞成这样的。

    瘸子杨领了两个人进来。

    一个老妇人一个年轻女人。

    女人面色憔悴,神情恍惚,好像受到了精神折磨,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丝神采。

    尤其是黑眼圈浓的像熊猫眼。

    老妇人倒是面色红润,只是嘴角长了几个大火炮。

    面上带着焦灼。

    老鬼坐下后,示意病人入座。

    只淡淡地看了女人一眼,眉头微蹙。

    瘸子杨见老鬼不说话,便帮女人开口,说:“她已经失眠很久了,之前在我那里看过,药也吃了不少,还是不见效。”

    在上次他无意间看见老鬼帮人看虚病后。

    便指了女人也过来瞧瞧。

    “嗯!我知道”老鬼轻飘飘三个字。

    让瘸子杨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她这本不是病,无需吃药。”

    女人:?

    “不用吃药?”女人提出疑问。

    老鬼点头,“药不用吃,但你需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女人下意识地问出口。

    “回去之后,每到凌晨两点左右去厨房磨刀,煮一锅开水,然后去睡觉便是。”

    我:呃?

    这什么时候?

    把我整不会了。

    瘸子杨跟女人也懵了。

    就这么简单吗?

    “那,那她这是,撞邪了?”瘸子杨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老鬼却摇头,一脸淡漠,“照我所说去做便是,无需多问,若十天无缓解,可再来复诊。”

    既然老鬼这样说了,瘸子杨也没再问。

    女人半信半疑地起身,准备离开。

    她刚抬屁股,后面老妇人迫不及待地坐下了,着急开口,“俺、俺家门前的河里,有脏东西。每天晚上都哭,吓死个人啊!”

    脏东西?

    我眼睛亮了,追问,“你怎么知道是脏东西?”

    “每天晚上在河里看不见人,只听得到哭声,不是脏东西是啥?”

    “多久了?今晚出来吗?”我跃跃欲试。

    老妇人“都有三四个月了,每晚都出来。”

    咳咳

    我假意咳嗽两声,该进入正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