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记住,不能出人命,但要让他受尽折磨!”

    顾昕辰笑了笑:“放心,办这种事用不着你教我。我保证让那畜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法医顶多验个轻伤出来。”

    网上流传一个经典案例,学医的女学霸被男友戴了绿帽子,怒捅男友三十多刀,刀刀避开器官跟要害,法医验伤时居然只是轻伤,最后赔了几万块了事。

    看守所虽然不能带凶器进去,但找几个经验丰富的练家子不难吧?对付一个白斩鸡还不是轻轻松松?

    知道顾昕辰办事靠谱,文湛也放下心来。

    回到病房,他看向穆晚晴的眼神又变了几分味道。

    不过她们母女俩还在睡觉,他深深吸了口气,又压下胸口翻腾的种种浪潮,回到桌前继续办公。

    许是查清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心头松懈了些,困意来袭抵挡不住,索性躺在沙发上和衣而眠。

    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穆晚晴做了个梦突然惊醒,等缓过那阵心慌,她抬头看到了沙发上沉然入睡的男人。

    他身高腿长的,那三人位的沙发被他完全占据,沉重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的空间默默回响。

    窗帘开着,房间里光线明亮,隔着两三米的距离,穆晚晴能清楚地看到他英俊冷酷的眉眼。

    从侧面角度看去,他鼻梁高挺优越,薄唇微压紧抿,俊朗冷毅的下颌线沿着脖颈一路勾勒,描绘出性感迷人的喉结。

    那深邃立体的五官,如山岚般起伏周正,即便在睡梦中,也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压迫感,让人莫名生出几分倾慕敬畏。

    但也仅限于对那张脸。

    穆晚晴怔怔看着,等意识到自己竟盯着他看得入迷时,心跳骤然一慌,下意识懊恼自咒。

    身边的妹妹还在睡着,她侧躺久了难受,小心翼翼地起身,想悄悄下床活动下。

    谁料,病床才刚刚发出一点声响,敏感的小丫头就开始皱眉,小嘴巴瘪起来了。

    穆晚晴吓坏,连忙回过身来轻轻拍打,极小声哄着,生怕吵醒了沙发上睡着的男人。

    倒不是为他着想,而是不想他醒来两人又得冷脸对峙。

    可惜妹妹哄不住,拍着拍着还是抻起一双小手,“哇”地一声开嗓了。

    几乎是同一瞬间,文湛睁眼醒来,双腿转过身落地,便起身走来。

    “睡醒了?我来哄吧……”他快步来到病床边,从女人手里抱起妹妹。

    “不用,我可以哄她,你继续忙吧。”穆晚晴整理好衣服,从另一边下床,准备去抱妹妹。

    文湛轻轻摇晃着女儿,看她走近瞥了眼,低声道:“被人拳打脚踢,浑身都是淤青红紫,还逞什么强?”

    他一想着那视频里的打人画面,心中便划过浓浓的杀意。

    不敢想这女人当时到底有多痛苦,多害怕,多绝望。

    想想就心疼。

    可她那么痛苦,那么害怕,却都没将这事告诉自己。

    又想想就气愤!

    难道在她心里,宁愿被人打死都不愿向自己求助?不愿跟他再有瓜葛?

    文湛脸色阴晴不定,心头思绪几经反转。

    穆晚晴听他这么问,估摸他是知道了什么,嘀咕了句:“去看过医生,医生说没事,都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

    文湛没好气地追问:“那耳膜穿孔呢?又没接受治疗,不怕留下后遗症以后成了聋子?”

    穆晚晴陡然抬眼,看向他,面露讶异。

    因为她没有说过自己具体的受伤情况,可他却知道自己耳膜穿孔——所以,肯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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