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女人的手臂,举起,将她拉近了一点,脸色阴沉狰狞:“你说什么?谁看上你了?谁又要捧你?怎么捧?你怎么说服人家的?陪喝酒?还是陪睡?!”

    最后几个字,他问得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穆晚晴痛苦地皱眉,娇滴滴地哼了声。

    不是她故意这样的,而是酒精作用上头,加上回到家放松警惕,神经一松懈,脑子感觉更迷糊了,言行便有些不受控。

    “文湛……你干什么……放手,你弄疼我了……”她挣扎,另一手拍打着男人,可惜这点力道也就是蚍蜉撼树。

    文湛看着她“撒娇”的模样,惊诧之余,胸口愤怒像火山喷发一样。

    才几日不见,她变化这么大!

    以前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倔强劲儿呢?

    现在会娇滴滴地哼哼,或软绵绵地拍打了。

    在哪儿学的这些招数?

    都用在谁身上了?

    今晚在酒店里那个帮她拧瓶盖的小白脸?

    文湛越想越气,越气就越不受控,攥着女人的皓腕仿佛要捏碎似的。

    穆晚晴是真疼了。

    疼得脸色拧成一团,身子也有点扭曲,“文湛!”

    她火了,正要发怒,电梯门“叮”一声打开。

    “你放手!我要回家了!我不欢迎你!”她挣扎着立刻往电梯外走,身子用力拖拽。

    文湛死死盯着她,脸色阴沉恐怖,比以往他任何一次生气动怒都要令人害怕。

    好在穆晚晴迷迷糊糊,也没太注意,只想用力甩开他的钳制。

    电梯门又要合上,差点夹住女人,文湛突然回神,眼疾手快忙一把挡住,而后随着她一起出了电梯。

    两人纠缠着到了家门口。

    穆晚晴开了门,要进去时又突然回头,盯着男人冷冷地道:“文先生还有事吗?太晚了,没事还是的话还是请回吧。”

    手腕还在麻麻地痛,提醒她刚才这男人对她动粗。

    她很清楚自己这半醉半醒的状态,一旦引狼入室,今晚怕是不得安眠了。

    文湛见她急着赶人,心里的不爽再度累积,“怎么,跟陌生男人喝酒都不怕,却害怕跟你生孩子的前夫?”

    意思就是,这两者要论个亲疏远近,他不得算“自己人”?

    穆晚晴没有完全醉,神智是清醒的。

    她不急不缓地说:“在外面喝酒……那是工作的一部分,而我们之间……不涉及工作。”

    “是吗?在我看来,这两者没什么区别。”

    男人勾唇浅笑,一手抬起再次钳住她,且在她有所反抗前,稍稍用力一推,便将她弄进了门里,他身体紧跟而上,瞬间将她抵到了玄关处。

    反脚一勾,将门拍上。

    他俯颈,居高临下地睇着眼神迷离,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勾人魅力的小女人,脸上似笑非笑。

    “穆晚晴,我就搞不懂了,你宁愿依靠那些乱七八糟的野男人讨生活,也不愿依靠我——我难道连他们还不如?”

    “起码……我对你的坏明目张胆,起码……我们之间还有孩子——而他们,人前君子背后小人,对你的心思不知更龌蹉多少倍!”

    “而且……那些烂渣不过是玩玩,比得上我对你一心一意?”

    “你脑子到底怎么想的?口口声声喊着靠自己,拼了命地要跟我撇清关系,我还以为你是要怎么靠自己——这一转身倒去讨好别的男人了,你所谓的独立、自强和骨气,就只针对我?”

    “还是你觉得依靠我一个难度不够大?要多给自己找几个金主增加点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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