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柔和下来。

    而女孩儿满脸笑意,古灵精怪,稍微有一点点的婴儿肥,却已经出落得越发美丽了,不说是绝色,可也会让人眼前一亮,有一种幼稚和美艳的古怪结合感,不是不伦不类,而是互相冲突的美感。

    “你们两个怎么凑在一起了?”刘大娘打开门,让二人进屋。

    陈训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关心地问道,“今年腿又疼了吗?身体怎么样?”

    刘大娘给两个人倒了热水,端上了一盘瓜子,“今年没疼,小丫头给我送了厚棉衣,还总给我打柴,我连山都没来得及去,还疼什么呀?”

    陈训有些惊讶地看向安以南,他竟然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女孩儿干了这么多。

    “别看我,可不是因为你,刘大娘帮过我,我也愿意帮刘大娘。”安以南耸了耸鼻子,少见的小女儿姿态。

    刘大娘看着两个人的相处,精明得没有说破,但也心里明镜儿似的。

    “回来呆几天?”刘大娘问陈训。

    “初五早上走。”陈训回答。

    屋子内陷入了一阵沉默,军人本就如此,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他们没有自己的时间,就像陈训说的,我的命可能都不属于你,这不是推脱,而是事实,因为他的命不光不属于别人,甚至都不属于自己。

    “好男儿自当保家卫国,好,好。”刘大娘看着陈训,很欣慰,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儿子。

    刘大娘又仔细地问了问陈训的训练日常,还关心的问了很多部队的生活。

    两个人从刘大娘家离开,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明天有什么计划?”陈训问道。

    “去山上看看,布了几个陷阱,该去看看了。”安以南回答道,她对自己布下的陷阱,从来没有失望过,别说野兔野鸡了,每次去溜达一圈,总是能碰到大家伙,鹿、狍子、还有黄羊。

    陈训一听,再结合张谦每次羡慕嫉妒的心,他还真的想去看看了。

    “我明天陪你一起去。”陈训说道。

    安以南突然一拍脑门,“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收到我发过去的包裹?”

    “包裹?我走的时候,就收到你一共四句话的信。”陈训说到这个,更加气闷了。

    他们都是按顺序休假,每次就算排到他了,他也不愿意来回跑,每次都把机会让给了别人,今年看到那四句话的信,说什么也忍不住了,立刻申请了休息,而且还加上了五天的年休假,倒不是年休假用完了,而是十五天已经是他们休息的最大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