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南之前只去过一次文艺汇演,后来更是接了翻译任务,连院子都不出了。
“嘘,我和你说哈,昨天我看到陈营长那个小院,进去一个男人。”刘连长媳妇说道。
“真的假的?这可不兴瞎说的。”张队长媳妇赶紧打断。
刘连长媳妇却说道,“那还能有假的,我亲眼看到的,陈营长在训练的时间呢,不可能在家。”
“你们说说,那男人进去能干啥?孤男寡女的……”
话还没说完,安以南漆黑着一张脸,直接上去,拉过她的衣服,脸上“啪啪”就是两下,一左一右,十分对称。
“啊!你是谁呀,发什么神经啊。”张队长媳妇喊道。
刘连长媳妇一看到安以南,腿软了软,随后却硬气起来,“我和你拼了,你个下贱玩意,偷人还不让人说?”
刘连长媳妇随军前一直种地,有一把子好力气。
可偏偏对上的人是安以南。
安以南也不说话,直接拽住她的头发,然后使劲往后一拉,让刘队长媳妇直视自己。
“来,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声音平和,没有任何声调,但却让人牙齿发抖,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同志,这里是部队,你快松手。”张队长的媳妇此刻也看出来了,这人就是陈营长家的那位。
安以南没松手,甚至没有看她一眼,直直地看向刘队长媳妇。
“说?”
话音落下,又向下拉了拉她的头发。
刘队长媳妇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掉下来了,“你敢做还不让人说?你个下贱东西,来部队偷男人,还怕我说出去?”
安以南眯了眯眼睛,唇角却勾起了笑容。
如果孙小琴和谢圆圆在这里,看到这个笑容,会立刻意识到有人要倒霉了。
可惜,熟悉安以南的人没在。
安以南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她因为拽着头发,而露出了的脖子,手上的冰冷,直接从脖子上传到各个神经。
“偷人?你该知道污蔑军嫂是什么后果吧?”安以南笑着,笑意不达眼底。
张队长媳妇一听,完了。
军嫂!
而刘队长媳妇却瞪着眼睛,一副不认输的姿势。
“我要去举报你!”脑袋上的剧烈疼痛,还有脖子上的寒冷,让她整个人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她的闺女抱着哭的儿子,此刻站在远处,本能地不敢上前。
安以南拍了拍她的脸,啪啪的响声,让周围的所有人愣了,包括要向前的小战士们。
“好呀,我们的目标一致呢,一起呀。”安以南耸了耸肩膀,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