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训眯了眯眼睛,一双眸子有着毫不遮掩的欲,他双手支着桌子,看着对面的小媳妇儿。
“所以,你准备让我独守空房到什么时候?”
安以南的耳边,带着沙哑的声音,声音低沉而有力,不自觉能够电着人的耳朵,让人浑身不自在。
“我……”
话还未说完,陈训已经含着了她的耳唇。
安以南的话瞬间被打断,呼吸开始急促,时至现在,她懂了,可脑子越来越开始模糊起来。
陈训轻轻地舔了一下耳唇,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满是粉嫩颜色的媳妇儿,“南南儿。”
安以南眼睛有些发呆,听到名字后,抬头看向陈训。
陈训带着笑,好像引诱小白兔的大灰狼,“可以吗?”
安以南的脑袋被刚刚的耳唇锈住了,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睛,随后问道,“什,么?”
那清澈的嗓音,如同百灵鸟一般的声音,此刻断续,有些轻,带着不自觉的颤音。
陈训闷笑一声,他的笑很勾魂,尤其是那种闷笑,坏坏的,痞痞的,好像带着勾人的勾子,能够勾走人的魂。
“你笑什么?”刚刚要恢复理智的安以南,此刻又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陈训站起身,绕过桌子,将自家媳妇拦腰抱起,而唇也压上了她的唇,轻轻舔舐她的唇角,能够感受到刚刚面条的味道。
随后他们来到了大床上,床上入目皆是红色,比自家小娇妻的脸更加红。
他轻轻地将怀中的人放在床上,双手压住她的手,看着她朦胧的眼神,看着她动情的耳唇,还有那细润的唇角。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好像那刚刚中了十环的激动。
他低头吻住她的额头,吻住她的鼻尖,轻轻吻了吻她两边的脸颊,最终吻上了她的唇……
龙凤被,戏水图,百合花开,长明灯亮。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欢作沉水香,侬作博山炉。——《读曲歌》宋·无名氏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滁州西涧》唐·韦应物
【咳咳,大家自己品意境~】
日上柳枝头,已是黄昏后……
安以南被饿醒了,床铺已经被收拾干净,散落在各处的衣物已经被收拾起来了。
而身边的男人,也不在屋里。
她刚做起身,大红的婚被滑落,露出了她满身的红痕,可以想象昨晚经历了什么。
感受着酸软的腰,她皱了皱眉头,“狗男人。”
话一出口,那嗓子的沙哑程度,她感觉不像自己出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