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不及了。”
说着话的功夫,云棋已经离开了。
柳西彩哭笑不得,“看这风风火火的样子。”
外婆从屋子里走出来笑道,“家里的孩子,不都是这样?”
就连现在云笔和云砚,都忙得见不到人。
“北北这周也没回来。”老太太不高兴极了。
安以南笑着走到了外婆身边,“北北不是打电话过来了吗?他这周有活动回不来,下周肯定回来看您。”
“你们都忙。”外婆叹了一口气。
安以南笑着哄道,“自家孩子都有出息,您是不是很开心?”
外婆一想,还真是!
自家的孩子,都有自己的事业和学业,没有混日子的,自然应该高兴。
“高兴,就是太忙。”外婆这是在心疼这帮孩子呢!
柳西彩从厨房走出来,“孩子们忙点,代表国家需要他们,好事儿。”
“是呀,好事儿。”外婆一听,开心了。
老一辈的人就是这样,但凡国家需要,她都会努力做到。
安以南这些日子闲了下来,也不每天往外跑了,除了陪着外婆,就是画一些衣服的手稿。
日子过得很快,她给东北军区写了好几封信,一直也没有得到回信。
陈训这次的任务,看来时间很长。
开学了,原本柳西彩要送她,结果教育局这些日子太忙,每天都是开不完的会,她实在抽不出身。
最后身后除了云书和云墨外,还跟着云棋和云笔。
没错,云笔也从军区回来了,正好赶在安以南开学的时间,就是为了送安以南上学。
“三哥,你这么忙,不用赶回来的。”安以南习惯了独立,大家这样,反而感觉麻烦了大家。
云棋拍了拍小丫头的头顶,“又想多了,哥哥送妹妹上学,应该应份!”
“老五要是不回来,我得追到军区去揍他!”
云棋的话刚落,云笔疑惑地抬头,“二哥,你确定能打得过我?”
云棋看了看妹妹,然后看了看云笔,“打可能打不过,但你好像忘了我的手段?”
云笔看到哥哥那若有所思的眼睛,立刻双手投降,“我错了。”
二哥最可怕的不是伸手,而是计谋啊。
害死人不偿命那种。
琴棋书画、笔墨纸砚,他们的排名和安以南的不同。
他们是按照排序来称呼,云笔排名第五,所以云棋叫老五。
但对于安以南来说,云笔是哥哥。
云琴是大姐,云棋是二哥,云笔是三哥。
安以南看着两兄弟的相处,这样的感觉好像也不错。
“新生这边登记。”有个男的喊道。
他先看到了安以南,眼睛突然一亮,这个女同志长得真好看,脸上未施粉黛,皮肤白皙,吹弹可破,一双大大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黑色的长发被扎成了马尾,高高地吊着,瓜子脸上带着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整个人看上去乖巧极了。
云棋挡在了安以南的面前,然后警告地看向了那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