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暴躁呢?

    难不成,还有什么二次更年期?

    或者是……

    迟来的叛逆期?

    如果张教授知道自己的孝孙想法,肯定恨不得直接弄死他,埋了完事儿。

    “花开并蒂。”

    这个时候,一个淡淡的声音说道,眼神也从笔记本上移开,看向了屋子内的爷孙两个。

    “花开并蒂。双股?”张教授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如果说并蒂股,他还不懂,但是花开并蒂,那就明白了啊!

    安以南点了点头,眼睛亮了一下,“张教授以前碰到过吧。”

    张教授的眼神有些迷,然后的笑着点了点头,“岂止是碰到过,甚至吃了大亏。”

    这个案例,目前华夏都没有记录。

    安以南并不知道,毕竟前世她也不是经济专业,也不是金融专业,对这些案例,没有了解。

    港城那边的股票,有很多都是后世的报纸上,信息统计得知。

    她倒是不知道,张教授居然碰到过并蒂股。

    “聊聊?”安以南来了兴致。

    张教授看到两个,急速坐到自己身边的人,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一阵无语。

    “不想说。”

    傲娇的小老头,此刻脸上带着一副,你们求我的表情……

    张成赶紧倒了一杯水,舔着一脸的笑,然后的笑呵呵的说道,“我是真不知道,不是故意不说的。”

    他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但是让他说出来,到底是什么原理,怎么判断,他还真说不出来。

    他以为,这些都是经验的积累。

    不过看到爷爷的样子,这件事儿并不稀疏平常,而且华夏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儿。

    现在他更加好奇了,安以南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说了呀。”安以南摊了摊手,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她确实说了,只是后面的还没来得及说,张教授不就自己知道了吗?

    张教授看了看两人的脸,那一副理直气壮是怎么回事儿?

    “我以前都叫双股,但是一只股票飞起,一只股票慢慢沉下来,那时候我年轻气盛,谁会知道双股的事儿呢?”

    张教授想到了年轻的时候,也不算是年轻,但那个时候,还没有张成。

    他在米国的金融街,那也是小有名气的人,以黄种人进入上流社会。

    可也是在他意气风发的时候,可也是被一只股票狠狠地打脸了。

    “那个时候,我看中了一只股,所有的计算,所有的推理,所有的信息,都已经告诉我,这只股必将是一只黑马。”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教授的眼睛里,都是回忆的色彩,毕竟在那个年代,在这个他站得最高的时候。

    狠狠地落了下去!

    “年轻的一个标志,赌。”

    安以南的眼睛眯了眯,然后想到了张教授在最开始时候,对自己说的话。

    赌。

    是他走过的路。

    但是他们不同,他赌输了。

    而她,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