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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深坚定地点了点头,“喜欢。”
“那就去吧。”莫昆也下了决心。
这一晚,对于很多人来说,过得很普通。
但对有一些人来说,过得彻夜难眠。
此刻北边边境,一队人锦衣夜行,从部队出发了。
“头儿,这件衣服还没干,你带它干嘛?”新兵蛋子第一次接受训练,看着头儿拿着湿哒哒的衣服,十分不解。
陈训却把衣服拿紧,根本没有回答他。
另外一个老兵说道,“你知道个球,不该问的别问,那是咱嫂子做的衣服,头儿走到哪拿到哪儿,就没离过身。”
陈训冷眼扫过去,那个老兵瞬间老实了。
都赖他嘴欠,这不是憋不住话嘛。
“头儿,怪我嘴欠,不过你出任务告诉嫂子了吗?”
“还不是嫂子!”陈训冷冷的回答道。
算算该有回信了,怎么信还没到呢?
安以南这几天忙着房子,忙着翻译,哪里来得及回信呀?
她却不知道,遥远的地方,有个男人,因为她迟迟未来的信,有些慌张,有些心神不定。
送走了村里人,知青所搬出来的几个人,帮着一起打扫好卫生,这才回知青所去。
而安以南把谢二婶拿来的草席子铺在炕上,在草席子上面又铺上厚厚的褥子。
躺在褥子上,感觉软乎乎的,那滚烫的炕和厚厚的草席子,都让她很快陷入梦乡。
安以南终于老实了几天,每天院门不上锁,让周围的邻居们有些好奇。
要知道这丫头每天不着家,已经是经常的事儿了,这么三四天都没离开过家,才是稀罕事儿。
这三四天的时间里,大家都陆续搬了过来,从此再也不用和那帮知青凑合在一起,每天都是糟心事了。
安以南每天不是在翻译,就是在做衣服,按照大嫂给的尺寸和邮寄过来的布料,安以南做了三身衣服,她又取了一套大红色的双人床单和被罩,这是她为大哥大嫂准备的新婚礼物,虽然还没办酒席,但证已经领了,必然就是自己人。
安以南趁这几天不忙,熬了不少的肉酱,又找谢圆圆和张谦凑了好几个透明罐头瓶,整整装了六大瓶,给邮寄到三个地方。
这次没有放泡菜和辣白菜,倒不是他们说不好吃,主要是因为罐头瓶不够用了,她需要想办法找个渠道了。
“南南,明天去县城吗?”谢圆圆来到院子,高声喊了一句。
安以南从屋子走出来,把衣服晾到院子里,现在院子被架上了不少木头杆,就是为了晾晒东西。
“去。”安以南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