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需要用五金绞制而成,能得承担得起几百斤重量才行。”

    萧千月神色一紧:“你做这玩意儿干嘛?”

    小伙子笑眯眯地道:“萧旧师,你问这个,可就不合规矩了。”

    萧千月摆手道:“萧某只是个仿制古物的,不会做这玩意儿。你走吧。”

    “萧旧师,如果不是你的熟人介绍,我又怎么可能找得上你?既然是熟人介绍,你只管赚你的钱,何必多问呢?”

    “介绍你来的那个熟人,是谁?”

    “不是很方便讲。”

    萧千月板着脸道:“滚!马上滚出去,我一个旧师,哪会做那玩意儿。”

    小伙子脾气很好,笑吟吟地道:“听说萧旧师收过一批珠宝,那批珠宝还是宫里的手艺。”

    萧千月目光一凛,已经抓起了一把刻刀:“你说什么?”

    小伙子继续道:“我还听说,萧旧师给水云间酒家送过一批江南国宫中风格的器玩。

    “金国正副使节闹翻,彼此仇杀的事儿,萧旧师听说过吧?

    “也不知道跟萧旧师送的器玩有没有什么关系……”

    小伙子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道:“算了,我脑子笨,想不明白。

    “我去钱塘县里说一声,衙门里都是人精,或许会想得明白。”

    “你站住!”

    萧千月咬牙切齿地道:“二郎让你来的!是不是杨二郎?”

    萧千月还不知道杨沅“离开临安“的事儿,怒气冲冲在问道:“他为什么自己不来找我,藏头露尾的叫你来做什么?他是不是想勒索我,不给钱?”

    “钱一定给的!”

    小伙子马上从怀里掏出一撂官交子:“喏,你看,足额兑现的交子,这回可不用萧旧师你再找人变卖兑现了,怎么样?”

    萧千月脸色变幻不定,念念叨叨地道:“一只羊赶着,两只羊放着,三只四只顺带着,死猪不怕开水烫……”

    鸭哥好奇地道:“萧旧师,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萧千月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说吧,具体什么要求?”

    鸭哥笑逐颜开:“不急不急,一客不烦二主,还有一点小玩意儿,也得萧旧师你费心!”

    ……

    夜晚,杨沅坐在梳妆镜前,借助玉腰奴的梳妆用具,为自己做了一个伪装。

    他的肤色换了更深一些的颜色,眉毛变得浓重了,脸部线条因为若有若无的描饰,五官微微产生一些差异,最后他才把胡须一根根小心地粘在下巴上后。

    这一整套流程下来,差不多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

    他站后一些,对着妆镜看了看自己的身影,腰杆儿也微微佝偻了一些,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当他拉开隔断,站在玉腰奴面前时,玉腰奴不禁瞪大了眼睛。

    哪怕她事先知道内室里就只有杨沅一个人,乍一看到杨沅时,还是完全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再仔细看上一阵,才隐约看出一些杨沅的轮廊。

    “公子是……是你?公子是要出去吗?”

    玉腰奴结结巴巴地问:“要不要奴家先把外边的人先支使开。”

    “不必,我从来处来,也从来处去。”

    杨沅笑着指了指玉腰奴卧室里的那面窗子:“你给我留着窗子就行,我可能会回来的稍晚一些。”

    “好!”玉腰奴没有再多问,很爽快地答应下来。

    女人狠起来,可是比男人还要拿得起,放得下,既然已经决定,哪怕他是一个魔鬼,也要和他做这一桩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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