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赶紧走了出去。

    杨沅接口道:“正是。不过,回来路上,我和上官先生商议了一下,决定提前一天去圣山神庙,也就是后天一早。”

    李王妃等人齐齐一愣,四姑奶奶惊讶地道:“后天就走?”

    ……

    “后天就走?”盈歌听了,顿觉不舍。

    此时,已是晚餐之后。

    杨沅把接下来的行止对盈歌说了一下。

    之前杨沅要提前赶来欢喜岭,盈歌跟着大队人马,比杨沅足足晚了七八天。

    结果,她刚到欢喜岭不过两三天的功夫,杨沅又要走了么?

    这一去一回,怕不得十天半个月的?

    杨沅笑道:“我告诉你,是要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

    盈歌一听,满腹幽怨顿时化作无尽欢喜,眉开眼笑地道:“好啊。”

    阿蛮走过来,弯腰给杨沅添茶。

    金人尚白,阿蛮此时就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细腰短襦,头上簪着一朵豆蔻大小的白珍珠钗子。

    她这一弯腰,尚不成规模的小小玉兔,便从领口里隐隐绰绰地露出一痕月色朦胧。

    月朦胧,鸟便朦胧,杨沅的目光顿时一滞。

    阿蛮斟完了茶,便轻盈地退到了一边。

    此时,阿里虎和阿它也在房中侍候着,不过杨沅并没有刻意去瞒着她们。

    他的行程,本也瞒不住的。

    谁都知道,只要想在“都渤极烈”大会上争一席之地,这几日就要赶去圣山神庙。

    只不过,白山黑水,大地茫茫,有的是道路可走,你纵然有心堵截也办不到。

    大概率人家百余人往荒山野径里一撒,你找都找不到,有什么好担心的。

    “此去圣山,你……”

    杨沅刚说到这里,阿蛮又飞快地削了一个梨子,款款地走过来递给杨沅。

    阿蛮娇滴滴地道:“爷,吃个梨子。”

    那双漂亮的杏核眼,向杨沅轻轻送去一抹青涩的媚意,把“爷”给看笑了。

    小妮子真是会作怪,双手捧着雪白的梨子,手往前一递,衣袖滑下,便露出腕间一对金钏。

    这又是斟茶又是削梨又是亮我送她的金钏……

    就像一个想要什么却又不肯直说的小孩子,百般地暗示。

    孰不知她那暗示,早就把心意写在脸上了。

    杨沅瞪了她一眼道:“梨子你自己吃吧,一起去!”

    阿蛮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俏巧地蹲身谢道:“爷怜惜,婢子的马术很好的,绝不会拖累了爷的行程。”

    “咔嚓!”阿蛮露出一口小白牙,咬了一口脆生生的梨子,真甜。

    自从被杨沅收了房,阿蛮就以“爷”称呼杨沅了。

    这个称呼含糊一些,比较适合她现在的身份。

    她是盈歌的陪房丫头嘛,如今介于妾和奴之间的身份。

    像阿里虎和阿它,现在就只能称呼杨沅为老爷。

    一字之差,关系的远近亲疏却体现出来了。

    ……

    李佑府上雇佣的婆子和姐儿,都是镇上农户家的女人。

    她们一般早上赶到李佑府上,给他做饭,然后洒扫庭院、清理房间。

    晚上她们就回山下自己家里去住。

    佛拉娜(上官明月)是个没去处的可怜女人,晚上就住在这里的耳房里。

    那婆子和大姐看见她脸上可怕的伤口,同为女人,自然十分同情。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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