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撒着欢儿,不时跑来,眼巴巴地看着。
杨沅很喜欢这些动物,随手就是大块的熟肉抛在雪地上,引得一群狗儿争抢起来。
待大家酒兴已尽,士兵就砸开晶莹的冰块,装进大铁桶,架进火势犹在的篝火上面。
不一会儿,就热气腾腾,可以用来沐浴了。
杨沅和酩酊大醉的沙牛儿酒兴已尽,各自回到大帐中歇息。
他们二人的侍卫随从,则在外围五十步以外,搭帐拱卫。
毡帐中挖了灶坑,炭火浓烈,烘得大帐中温暖如春。
美艳的珠珠只穿着一袭轻薄的丝制睡袍,温柔地伺候杨沅沐浴,然后就是彼此熟门熟户、配合默契的欢娱。
四更天,被伐挞的精疲力尽的珠珠睡的香甜,甚至打起了微微的小呼噜。
杨沅缓缓张开了眼睛,借着灶火看了看怀中熟睡的女子。
秀发披散,那张魇足而妩媚的脸上,染着薄薄一层雨滋露润后的霞晕。
杨沅的手在那浑圆挺翘的丰臀上轻轻滑移了一下,依恋地感触着那丝一般柔顺滑腻的感觉,然后轻轻抽身,退开了一些。
他蹑手蹑脚地起身,在暗红的灶坑炭火下,默默地穿戴起来。
等他准备停当,便走到榻边,再看了熟睡的珠珠一眼,然后缓缓向帐边退去。
帐帘一掀,一身的清凉。
天上的明月,把冰雪的气息,热情地扑进了他的怀抱。
杨沅紧了紧衣襟,迈步走去。
脚下的积雪已经在夜晚的放纵时,被他们踩的严实,没有发出“吱嘎”的声音。
拉爬犁的狗子们,就以爬犁为狗窝,正挤在一起,趴在上面睡觉。
杨沅一出大帐,它们立即就察觉了。
但,它们也立即就辨认出,那是它们的主人,而且是主人之中最慷慨的那一个,经常把大块的好肉给它们吃。
所以,一只狗子也没叫,它们只是欢快地摇起了尾巴。
……
天亮了。
珠珠依旧闭着眼,娇憨地伸手摸去。
没有摸到那张结实有力的胸膛。
她依旧没有张开眼睛,手又自然地向下探去……
指尖传来的凉意让她的困意忽然一清,珠珠蓦地张开了眼睛。
身边的榻位上是空的。
再细细摸挲一下,那个位置的人,应该是早就离开了。
珠珠目光痴痴的,没有叫喊,也没有动。
有些事儿,其实她早就有些预感了。
而现在,果不其然……
珠珠心中一片惆怅,有些伤感。
这里不好么?
她不明白杨沅为什么执着于离开。
帐外,有人惊呼起来。
应该已经有人发现爬犁少了一具,而且看到了一条从这儿划过去,从外围两顶大毡帐间驶过的爬犁印儿。
珠珠轻轻叹了口气,又闭上了眼睛。
她,最好不是第一个醒的,等着被人叫醒最好。
……
今天依旧是一个明媚的天气。
阳光是暖的,所以风也就不那么冷。
但,这只是指你在安静的状态下。
像杨沅这样乘着爬犁飞驰在雪原上,冷风扑面,就不可能不冷了。
不过他要控制方向,所以不能选择背风而坐,只能把一条大围巾蒙在了脸上,只露出了眼睛一隙。
他也想过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