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的面红耳赤,扛起她的大剑,再度“出走”了。

    这“拈花小筑”里边,还有没有一块净土吗?

    李凤娘在院子里溜达着,怅然叹息。

    ……

    卧室里,杨沅的脸色冷峻异常。

    艾曼纽贝儿认真地道:“杨先生,贝儿确定,那个人就是他!”

    杨沅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嘶哑:“我相信你,我只是在想,他究竟是谁的人,又该如何抓到他的证据。”

    没有人能因为艾曼纽贝儿在时隔多日之后的这么一句话,就定寇黑衣的罪。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杨沅需要对寇黑衣慢慢进行调查。

    艾曼纽贝儿理解地点了点头。

    杨沅心乱如麻。

    他一直把寇黑衣当成大哥的挚友。

    他和寇黑衣同往金国期间,也曾同生共死。

    他没有想到,当日码头上的那个凶手,竟然就是寇黑衣。

    寇黑衣究竟是什么人?

    当日他在码头上杀死的是‘马皇弩案’的关键证人。

    当时赵构正想利用这个案子搞扩大化,借机剪除秦桧的党羽。

    所以,他是秦桧的人?

    还是说,他只是牵连进了盗窃马皇弩案?

    如果他是秦桧的人,秦桧一派已经遭到了彻底的清洗,他却并不曾受到牵连。

    难道是因为他只是秦桧手中的一把刀,所以才没有暴露?

    如果……他有更加复杂的背景,那么……

    杨沅想到了大哥之死,当时皇城司的人是被国信所的人设局陷杀的。

    唯二的生还者,就是大哥和寇黑衣。

    大哥的重伤和去世,寇黑衣在其中有没有起过什么作用呢?

    贝儿眉尖轻颦,担心地看着杨沅,她很少看见杨沅的神色如此沉重。

    忽然间,贝儿就有些后悔了。

    杨先生刚回来,或许这不是一个最好的告诉他的时机?

    杨沅收敛了心神,把手指搭上了贝儿的手腕。

    贝儿的脉搏跳得非常有力,但是有些紊乱。

    难道她还没有彻底恢复?

    杨沅想了想,便道:“运功,我帮你疗伤。”

    说完,杨沅先闭上了眼睛。

    贝儿一双海水般湛蓝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凝视了杨沅一眼,这才柔柔地答应一声,闭上了眼睛。

    这门功法虽然有个难言的副作用,但是对于疗治人体各种伤势,效果真的奇好。

    当初杨沅被万大娘子暗算,伤势那么严重,有“蛰龙功”调理身体,恢复的也是极快。

    他和艾曼纽贝儿一番行功运法,再睁开眼睛时,贝儿脸色绯红,气血充盈,已经一点萎靡之态都没了。

    杨沅道:“我去大宅那边。这件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讲。”

    “嗯,贝儿明白。”

    艾曼纽贝儿柔柔地答应一声。

    杨沅起身离开了,艾曼纽贝儿躺在榻上没有动。

    那种黏黏滑滑的感觉,让她心虚,也羞于起身。

    杨沅走了,凤娘就回来了。

    凤娘回来时,艾曼纽正泡在里间小屋的浴桶里。

    凤娘一回屋,就跟条狗子似的到处乱嗅。

    她才不相信海伦姐姐她们的胡说八道呢。

    但是晚上的时候,凤娘执意要去旁边书房里睡那张硬梆梆的罗汉床。

    明明是她缠了贝儿好久,贝儿才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