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纯的盯梢监视罢了。

    但是既然寇黑衣这个人有问题,杨沅就有信心早晚把他抓出来。

    乔贞和刘以观赶到了都察院,把事情来龙去脉对都督史朱倬说了一遍。

    朱倬一听,竟然在枢密院的夹墙之中,发现了一个女子和一个幼童的尸体,也不禁怵然动容。

    且不管这件案子是否涉及到高级官员,就只是在官署中发生这样的命案,这够骇人听闻的了。

    朱倬肃然道:“本官明白了,这件事,本官就交给杨沅负责吧。”

    乔贞心里“咯噔”一下子,赶紧赔笑道:“呃,杨佥宪原来也是我临安府的官员,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有何不妥?”

    “呃……杨佥宪原也是我临安府的官员,这个……”

    朱倬淡淡一笑,反问道:“此案发生在张宓原本任职的地方而已,难道乔府尹已经断定,凶手就是张宓,亦或与张宓有关?”

    乔贞脸色一变,赶紧摆手道:“没有没有,下官没有这么说,也没有这么想。”

    朱倬道:“杨沅刚来都察院报到,需要一个熟悉的过程,所以本官现在还没有给他安排事情,其他人手里都有事情在忙,由他去,再合适不过。”

    乔贞瞟了刘以观一眼,刘以观心想,伱想告诉人家杨沅曾和张宓有仇,你说就是了,看我做什么?

    乔贞见刘以观一脸懵懂,无奈地收回了目光。

    他才不会说呢,之前找理由说杨沅也在临安府任职过,怕他包庇张宓,那是避嫌。

    现在告诉杨沅的上司,此人脾气不好,曾经和同僚大打出手,那就是打小报告了。

    朱倬道:“既然如此,就这么定了,你们稍等。”

    朱倬马上叫人把杨沅唤了来,杨沅一到朱倬的签押房,便惊讶地道:“乔府尹,刘监州,你们二位怎么来了?

    可是临安府那边,我还有什么交接不清的地方吗?”

    朱倬道:“并非如此,枢密院发现了一桩命案,因为事发地在宣旨院,而现任临安府通判张宓,就是原宣旨院长。

    为避嫌,临安府不好查办此案,因此由我都察院负责侦破。本官决定,由你负责侦破此案。”

    杨沅顿时一愣,张宓原任的官署发生了命案,乔老爷请我去查案?

    难不成乔贞与张宓不合,有意借我的手整治张宓?

    宋代已经有回避制度了,回避范围涉及到所有跟原告或被告有亲戚、师生、上下级、仇怨关系,或者荐举关系。

    所以严格说来,杨沅去查有可能涉及到张宓的案子,如果和张宓无关还则罢了,如果有关,很容易会被人认为他是挟怨报复。

    但杨沅仔细看了看乔贞,乔老爷的笑容有点苦,似乎又不像是他有意要借刀杀人。

    乔贞把事发经过对杨沅仔细说了一遍,杨沅便对朱倬肃然道:“卑职明白了,这就带人前往枢密院。”

    刘以观道:“我临安府已经派了仵作去过枢密院,两具尸骨也已带回临安府,这两名仵作,现在可以拨归杨佥宪听用。”

    杨沅笑道:“多谢刘兄!”

    刘以观淡笑道:“理应如此,不必言谢。”

    当下,乔贞和刘以观就告辞离去。

    二人回到临安府衙,乔贞站在都厅门口,略一沉吟,对刘以观道:“刘监州,此事要不要和张监州说一声?”

    刘以观道:“事发于枢密院,查办的是都察院,此事已经沸沸扬扬,张监州应该已经有所耳闻。

    你我似乎不便郑重相告,那样似乎有怀疑他的意思,恐怕会令他不快吧?”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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