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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溪吃了一惊,道:“渡子桥头劫囚?何人被劫?谁劫囚了?”

    燕捕头把头高高昂起,道:“此案尚在勘办之中,殿下不是朝廷中人,更非相关司法衙门,无权过问。还请立即让薛……”

    “我们在这里!”

    花厅里呼啦啦走出一群人来,莺莺燕燕,群雌粥粥。

    今天临安府会审,杨家这些女人都在花厅聚集听信儿呢,这时一听消息全都出来了。

    燕捕头道:“冷羽婵是哪位!”

    冷羽婵长腿一迈,就看到了他的面前,俯视着只到她胸部的燕捕头,冷冷地道:“我就是!”

    燕捕头本来就是昂着头、仰着脸儿的,正对上俯视下来的一双眼神儿。

    他急忙退了两步,这才拉开距离,定睛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这女子身材修长,光是一双长腿,怕是都高过他的肚脐眼儿……

    事发时他就在桥头,那三个女子身材最高的都也没这么高,太明显了啊。

    “薛……薛冰欣又是哪位?”

    燕捕头的声音都结巴起来。

    “我在这里,怎么了?”

    薛冰欣也踏前了一步。

    燕捕头开始感觉不妙了,这腰身……,这女子都显怀了啊。刘通判你这不是坑人嘛。

    他吃吃地道:“那么……乌……乌古论盈歌,又是哪位?”

    阿蛮扶着大腹便便的盈歌向前走了一步,傲然道:“我家夫人在此!”

    “此中,此中或许是有些误会。”

    燕捕头额上冷汗涔涔,对鹿溪抱拳道:“卑职还另有要务在身,查验已毕,这就……这就回府衙禀报。”

    “慢着!”

    鹿溪脾气再好,这时也恼了。

    再说,这个捕头说什么劫囚?

    现在他跑到我家来查验三位妹妹身份,明摆着被劫囚的人就是二哥。

    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二哥计划之中,并不包括劫囚啊。

    二哥不是要在今日会审时,一举翻案么?

    究竟是谁突然跑来救走了二哥?

    此人虽是好意,如此一来,岂不坏了二哥的大计?

    鹿溪放心不下,她想第一时间了解案情的发展,如今临安府既然找上门来,正是借口。

    鹿溪便道:“你们查验过了?只怕查的不太仔细吧?就不怕她们几人怀里揣的是个枕头?”

    燕捕头结结巴巴地道:“不会不会,春衣单薄,看的出来。再说卑职缉拿匪盗、侦缉勘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鹿溪冷笑道:“你放心,本宫可不放心。既然你们临安府怀疑我杨家大逆不道,闹市劫囚,那这事儿还务必要查验个清楚了。姐妹们,我们走,去临安府让他们查个明白,还我杨家一个公道。”

    “走!”

    杨家众女一呼百应,跟着鹿溪向外就走。

    几个孕妇挺胸腆肚地走在最前面,像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殿下殿下,各位夫人……”

    燕捕头急忙追上去,在心中大骂:“刘以观,刘黑鲶,老子被你坑苦啦……”

    鹿溪领着一家人走出府门,府中管事忙着去准备车马。

    斜对面,洛药师带着小学徒颜青羽站在石阶上。

    “公主殿下,这是要出门啊?”

    “哦,原来是洛先生。”

    鹿溪对他浅浅点头,隔空交谈了几句,燕捕头站在一旁,慌的跟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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