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蛮道:“榜眼呀,他叫阎安中,崇州人,二十七岁,这个还靠谱。”

    二十七岁在这个年代也早过了成亲的年龄,但确实有些读书人考虑到一旦中举,联姻对象的层次便截然不同,因此会成亲较晚。

    不过他有无成亲,榜上可是不写的,还得探访一番。

    “阎兄,恭喜、恭喜,你考了一甲二名,是本科的榜眼啊!”

    却不想,这位榜眼就在现场,他的朋友一喊,所有看榜的人都向那人望去,满脸惊羡。

    “人呢,我看看,快快,让我看看。”

    李凤娘急的跳脚,偏生看不见。

    两个李家的部曲见了,便将外袍缠在臂上,然后用缠了袍子的手臂各自托起李凤娘一条小腿,将她架了起来。

    李凤娘犹如踩高跷一般向人群中张望了几眼,便怏怏地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阿蛮好奇地道:“凤娘,你看见了么,那人长相如何?”

    李凤娘扁了扁嘴儿:“瘦瘦小小的,还没到二叔胳肢窝高呢,他就是不曾成亲,我也不要。”

    赵宁儿抱着“无鸡鸭亦可,无鱼肉亦可,青菜一碟足矣”的态度继续劝道:“不怕不怕,我们再看看探。”

    青棠道:“探么?探叫梁介,益州双流人,二十……也是二十七岁。”

    没想到这一届的榜眼和探都是四川人。

    她们也不知道这位探出现了没有,便有李家部曲使了点钱,询问榜下的执役。

    不一会儿,那李家部曲就回来了,讪然禀报道:“姑娘,那位探方才已经看过榜了,榜下执役说,他是脖子上骑着儿子,怀里抱着一个闺女跑来看榜的。”

    李凤娘:……

    赵宁儿忙道:“不怕不怕,我们再看看二甲……”

    “我不看了!”李凤娘跺跺脚,觉得好没面子:“走吧走吧,咱们逛香积寺去,真是晦气。”青棠想起她初次到杨府时,颐指气使要赶鹿溪和丹娘走,以杨家女主人自居的一幕,便笑吟吟地气她:

    “凤娘啊,你呢,就是心气儿太高,其实考中举人就很了不起啦。又是状元又要很年轻很英俊,几百年也遇不到一个呀,不是人人都是我家老爷呢,你说是不是?”

    阿蛮一听也有了优越感,虽然彼此关系不错,但是偶尔踩她一脚也蛮开心的。

    于是,阿蛮就道:“所以呢,你该脚踏实地一些,不要好高骛远。是状元他也未必三元啊,是三元他年纪也未必合适啊,年纪合适也未必那么英俊啊,那么英俊说不定还是个银样蜡枪头儿呢。”

    说着,她就捶起了腰肢:“哎呀,昨儿侍候老爷太晚,没睡好,腰好酸呢……”

    李凤娘气的发疯,又不想遂了她们心愿,便假惺惺笑着。

    倒是天真烂漫的赵宁儿有些担心:“为什么睡太晚啊,子岳将军他身体不适吗?”

    “啊?”看着赵宁儿懵懂关切的大眼睛,阿蛮只好干笑:“他……他呀,偶感风寒,咳咳……”

    青棠扭过了脸儿去,肩膀轻轻耸动个不停。

    赵宁儿认真地嘱咐道:“那也大意不得,我爹爹现在身子就不大好呢,总是咳的难受。你们可得照顾好子岳将军。”

    “嗯嗯嗯,照顾,照顾,有机会我们就照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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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府里,杨沅听了大壮传报来的消息,对郭玉岫道:“可惜,你名落孙山了。”

    郭玉岫冷哼道:“科举本就不是我的目的,我也不曾认真备考过,没考上有什么稀奇。”

    想了想,她又找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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