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功上位,成为该军统制。
而她,自然也可以和她的小情郎长相厮守了。
到时在青山上另辟一处别院,就说她要为亡夫守节诵经,让衣黑子担任别院侍卫长。
未亡人和侍卫长的故事,听的徐夫人面红耳赤,也……跃跃欲试。
徐夫人娓娓道来,把事情源源本本都说了。
其实,这里边还有裘定军在拓跋黑衣的怂恿下滋生野心,并介入这个计划的事。
但,裘定军并不知道他所倚重的“衣黑子”和自己的亲娘之间发生的事情。
所以,徐夫人想把儿子“摘出来”,只要隐去他那一方本来也没起什么作用的“作用”,很容易。
等徐夫人一一说完,杨沅叹息了一声:“徐夫人,你怎么敢的。你在军中,令公子在军中,简直可以说是毫无根基,这也就罢了。
有时候,有些事,有一队甘为你效死的亲兵,其实也不是办不成。可你们母子……,就连一队可以信赖的亲兵都没有啊。
你们所有的地位、权力,都来自于你的丈夫,他的父亲。而这个人,已经死了,你们居然敢诱杀军中大将,围攻当朝钦差……”
杨沅不敢相信地看着徐夫人:“你知不知道,就算你们成功杀了韩金勋他们,其结果也只能是定军山其余诸统领后退无路,于是一起杀入帅府,把你们屠个干干净净?”
徐夫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一言不发。
我蠢么?
我只是……太相信那个男人。
他说他的计划天衣无缝,我信了。他说他在军中已有一批死忠,我信了。
他说韩金勋等人一死,其余将领一定会对我们母子俯首听命,我……信了……
“夫人,请画押吧。”
杨沅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叹息一声,把记录下的供词转了过去。
徐夫人无言上前,签字画押。
然后,她满怀希冀地看向杨沅:“你……你真的会保全我儿性命?”
杨沅沉默了一下,缓缓地道:“你别忘了,你的子女,也是裘皮儿将军的子女。
你罪大恶极,可裘将军,却是在驻军任上枉死的。
所以,你的罪虽有株连,却实在无法株连到他们身上了。
因为裘皮儿将军的原因,所以,朝廷绝不会严惩……他的子女,明白了么?”
~~
杨沅终于忍不住,还是刺了她一句。
你的罪,不可饶恕。
但是,因为那个你不爱的,和你的奸夫一同杀害的丈夫,却能凭他的功劳和苦劳,保下你们共同的子嗣。
所以,杨沅特意强调了一下,“他的子女”。
一时间,悔恨和痛苦充溢了徐夫人的胸膛。
她忽然,泪如雨下。
……
山下,几员将领都心中惴惴地等着山上的消息。
陈崧庆听了传令兵传来韩金勋急递的消息后,不由大吃一惊,马上安排骑兵,急往南郑报信。
时寒现在在杨家军中,俨然就是第二把交椅的位置。
随着杨政地位越来越高,年纪也越来越大,很多事都不能再亲力亲为。
因此,很多事情都是交给时寒去办。
时寒现在和这些中高级将领的关系,要更密切一些。
而且,既然时寒是要和裘皮儿密议如何阻止杨政把杨家军的基业拱手让给吴家军,这也符合他们这些领兵大将的利益。
听说时寒曾写秘信给裘皮儿,还被陈涿光抓到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