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多,还不算太严重。

    看着他吃了退烧药,居可琳简单收拾一下垃圾,把窗帘拉上,卧室内光线暗下去,氛围昏昏欲睡。

    她昨晚带着气睡觉,一直在做梦,现在填饱肚子,困劲也跟着上来,去换上睡衣,爬上床躺到李京屹旁边。

    闭上眼,听觉放大,枕边人浅淡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她双手交握搁在小腹上,拇指来回绕圈,还是没憋住,侧过身小声问:“你睡了吗?”

    “说。”对方丢出一个单字。

    居可琳已经适应黑漆漆的房间,睁眼看着他模糊的轮廓:“你昨天去学校接我了?”

    李京屹没答。

    她又翻个身,手肘撑抵床垫:“我昨天手机没电关机了,没看见你给我发的那条消息。”

    解释就算是种低头的信号,居可琳指甲踌躇地抠着床单,发出滋滋声响。

    过会儿,李京屹嗯声:“知道了。”

    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自从十几岁认识李京屹开始,居可琳和他吵过无数次架,闹过无数种矛盾。别人冷战结束和好或许会有尴尬期,但居可琳和李京屹绝不会有,很快就能调整好状态。

    哽在心口的石头解决,居可琳又不太困了,她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托着下巴,心思一转:“你发烧了。”

    早就已经知道的事情,李京屹不明白她重复提起的意义是什么,但还是:“嗯。”

    “三十八度二。”居可琳报体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