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安想着事情,下意识接了一句, “王老太太可能不这么想。”王婶儿叹了口气, “那老太太也是糊涂。”

    王婶儿家就在附近,两人一边说一边走着,很快就到家门口了。王婶儿: &34;耽误这么半天我得赶紧做饭去了,安丫头你挖野菜去别处吧,这两天别往河边走了。&34;

    这年头不兴说封建迷信啥的,连给家里去世的人烧纸都得偷偷摸摸,但不说归不说,私底下该有的忌讳还是有的。

    祝安安: “那我先走了婶儿。”

    王婶儿摆了摆手就进了自家院门,祝安安提着个空篮子往自己家里走,野菜也懒得去挖了,一边走一边想着。

    她刚开始的时候没想起来王麻子是谁,但是这会已经完全想起来了。

    清塘大队大部分人都是正常人,相对来说气氛还是挺和谐

    的,但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一锅粥里也难免会有几颗老鼠屎,王麻子就是那其中的一颗。

    这人整天吊儿郎当无所事事,上工也不好好上就天天往公社跑,在那管黑市的大哥手底下当个狗腿子,搞到的钱不够他吃饭的。

    而且这人还有暴力倾向,之前娶了一个媳妇儿但是被他打跑了,至今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王麻子对外宣扬说人跟着奸夫跑了,但是大队里谁不知道人为什么跑啊。

    王麻子也没有个孩子,家里就只有他跟他老娘两个人,就是王婶儿口中的王老太太。

    王麻子在外面游手好闲,搞的钱吃不饱就回家来啃老,但是老太太那么大年纪了,哪有什么老给他啃。这人六亲不认起来连自己老娘都打,大队里以前有好些人都说听到过王麻子打自己老娘的声音。这种情况,刚开始大队里自然是管过的,但是架不住那王老太太糊涂呀。

    她说她就这一个儿子,还没给王家留个后,她对不起王家列祖列宗,她一心只求王麻子能再找个媳妇,生个儿子。人苦主自己不觉得苦,搞得别人像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一样,次数多了,后面就没人管了。

    祝安安想着想着就往知青点那个方向看了看,在原著里,王麻子确实喝醉以后摔倒在了河边,但是却没死,而是被钱炬和范鲢两人救了。

    这两人结伴去公社邮局拿家里寄来的包裹,但是包裹出了点问题,所以耽搁了不少时间,等回大队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两人在河边发现了王麻子,王麻子半醉半醒地想爬起来,但是一头栽进了河里,身子还在外面头扎在水里,钱炬范鲢两人就把人扶了回去。

    但是好心却没有好报,王麻子第二天醒了以后发现腿摔断了,一扭头就说是钱炬范鲢两人推的他,要两个人赔钱。

    王麻子觉得新来的知青好欺负,人生地不熟的,能坑一点是一点。但是钱炬范鲢这俩人是跟女主一波的知青啊,不是一般的知青。范鲢这人,跟唐水芸一样,手脚不太干净,还特别喜欢占人便宜。

    救人打的就是要点感谢费的心思,结果感谢费没有,还转头想讹他一笔,那怎么可能。

    钱炬这人就更厉害了,他精打细算到了一种很病态的程度,和其他知青搭伙吃饭的时候,粮食是要精准到一粒玉米粒的程度,极其地较真。

    所以原著里,王麻子一说是他们推的人,要他

    们赔钱,两人当即就不干了,直接报了公安。

    钱炬那病态的精打细算能力在这里体现地淋漓尽致。

    虽然没有表,但他还是把自己一天所有的时间节点全都精准地计算了出来,以此证明他们跟王麻子回大队的时间不一致,然后让王麻子给出他的时间点。

    什么时间,跟什么人在一起,证人是谁,几点喝的酒,一通问题砸下来。王麻子直接傻眼了,他什么时间跟什么人在一起,这些怎么可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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