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弟弟要做什么。
“悠人死了。”千手扉间说。
千手悠人,是那个伪装成千手扉间引走宇智波斑的千手暗探的名字。
“我知道。”千手柱间的脸色白了几分,即便他先前已经从暗探口中知晓了自己族人的死亡,此时也不由得心中泛起些难过来。
“是宇智波斑杀的。”千手扉间提醒他道。
“我知道。”千手柱间的脸更白了几分。
自己的族人死于自己认定的挚友之手,这个事实让他十分痛苦,然而这不是第一次,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
“我也差点死了。”千手扉间又道。
“不。”千手柱间这次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反应,他用力回握住弟弟的手,坚定地摇头道,“扉间,你不会死的。”
千手扉间可有可无地点头,他对大哥这类类似许诺的话一向当成耳边风。
战乱时期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强如父亲也死在了战场上,他现在尚且远远不及父亲,说不定哪一天就死了。
而且他现在开口也不是为了和千手柱间争论他会不会死的问题,于是他继续道:“大哥,你也看到了,宇智波斑不会对我手下留情,他敌视千手。”
说着他又反应过来面前的大哥是个例外,补充道:“敌视除了你之外的所有千手。”
然后他就沉默了下来,等着千手柱间的回应。
待见到千手柱间微不可查地点头后,千手扉间才继续开口:“即便这样,大哥你也想和宇智波结盟吗?”
是的,结盟。
千手柱间在千手佛间还没死的时候就开始在千手扉间耳边念叨了,即便千手佛间和宇智波田岛同归于尽,他也没改了这个念头,甚至还因为之后即将到来的千手和宇智波的战争而兴奋。
千手扉间看得出来,战争对大部分忍者来说是需要全力以赴才能活下去的残酷事实,但对千手柱间来说,这只是个见宇智波斑一面的机会,一个让他劝说宇智波斑结盟的场合。
他甚至能预想到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无父辈的阻挠,千手柱间能做出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说出多么不切实际的话语。
“扉间,只有千手和宇智波结盟,天下才可能太平下来。”千手柱间斩钉截铁道。
千手扉间随意地点头,他本就对大哥的态度有所预料,此时照例的询问也只是他难得不甘心的再一次尝试。
他没兴趣重复注定毫无意义的事情。
然而在面对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时,这个行为准则被一再打破。
前者让他废了一次又一次口舌劝说,却总也消不掉千手柱间心中结盟的念头;后者让他定下了无数个袭杀的计划,而那些计划又因为宇智波斑一再超出他预计的实力增长而被迫夭折。
这次失败的尝试没有在千手扉间心中激起一点波澜,就好像他们兄弟之间无数次不同又相似的对话一样,内容各有不同,但结局总是惊人的一致——令千手扉间失望的一致。
千手扉间自如地转换了话题:“宇智波斑开了万花筒。”
即便他十分厌恶在千手柱间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但这个情报千手柱间必须知道。如果千手柱间因为得不到及时的情报而输了战斗,千手扉间不会原谅自己。
“真的?!”千手柱间惊喜的反问响起。
得知自己的挚友更进一步,他只有对其实力的恭喜和即将与挚友一战的跃跃欲试。
千手扉间虽然被迫在千手柱间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但他却厌恶再提一遍,此时自然不会理会千手柱间确定性质的征询,他只是收回了拉住千手柱间的手,面容平静道:“大哥,千手不能输掉这次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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