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陷在他怀里的雾玥颤睫瑟缩了一下,她此刻还没有彻底醒过神, 只记得已经不知道多少回, 谢鹜行在说完让自己别乱动的话后, 都会沉哑着声添上一句, 还没好。
还没好呢,公主乖。
还没好, 逃什么。
有时像在诱哄,有时则发狠。
不管哪一种,再下去她一定就要死了,雾玥白着小脸,摇头泣喃, “不成。”
谢鹜行知道自己昨夜有多是不东西,长久以来被摁压的渴盼, 肆虐般疯涨到不可收拾,他彻底被皮囊下那头未经驯化的凶兽操控,甚至可以说,是他放纵自己被操控。
谢鹜行低眸望向雾玥,这会儿他是清醒的,所有欲\.望,贪婪,在魇足后归于沉寂,也知道不舍了。
但他确定那时的自己,是真得一门心思只想要吞噬下他的公主,只想要相融,除了心以外,还有每一寸血脉。
不管她如何哭,如何央求。
他只知道自己终于得救了,他的公主全都归属与他,圣洁不可攀的明月终于被他染透,全是他的,从里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