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雾玥怔怔看着,眼圈早已被洇成通红, 她禁不住要退缩了,想把指抽出来, 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强撑着用不稳的软嗓说,“你不是……想尝。”
“奴才不想。”
谢鹜行的话让雾玥懵了一下,就听他又开口。
“若是奴才尝了,当真解了念头,是不是就不能再靠近公主,那奴才宁愿永远忍着。”
低哑的嗓音带着极致的忍耐和苦涩,紧纠着雾玥的双眸里却是与之全然相反,缱绻深款,含着安抚的笑。
雾玥就这么与他对视着,仿佛有一只不知道打哪来的兔子,一下窜进了心里,狂跳着如擂鼓,让她除了自己的心跳什么都听不见。
“但是奴才知道公主想。”暗藏在低迷嗓音下,跌宕涌动的亢奋和莫测,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雾玥的手被谢鹜行带着压到他唇上,启开唇用舌尖轻舔过他早就想含进口的细指,极端嗜骨的满足爬上脊髓,躯壳内那些尝到甜头的腕足在不断激荡叫嚣着乱窜,也令谢鹜行不禁微眯起眼尾。
他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雾玥的眼,小公主张着檀口,急促的呼吸让她整个人抖的厉害,纯稚的水眸被染上了生涩却娇的情态,眼尾更是湿红的乖怜动人。
雾玥难以呼吸,狂乱无措地扇动着眼睫,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一副模样,她只看的到谢鹜行,端坐着青衫简雅挺整的一丝不苟,紧绞着她的那双眼眸里却爬着潋滟的水泽,目光里的沉迷将他身上的那股清冷劲儿都给打破。
尤其他此刻正在做的事,整个人都透着股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欲\.惑。
他就这么注视着雾玥,将她的指尖卷在唇舌之间,极白的肤色将唇色衬的红极,每一下的舐吻都带出水泽,空气里都充斥着难解的湿缠,细细密密的从指尖游弋至五脏六腑,让雾玥悸颤难止。
雾玥脑子已经彻底浑沌,只感觉自己裙下的两条腿发着软,身子更是不住的往下掉。
这就不成了?他还没有舔干净小公主指上的牛乳呢。
看着雾玥几乎湿透沾在眼睑上的眼睫,谢鹜行这才大发慈悲的将她的指从唇舌间吐出,揽着她无力的腰枝将人带入怀中。
谢鹜行掌心爱怜地拍抚着她荏弱簌颤的后腰,黑眸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流露出贪得无厌的恶劣,浅声开口,“公主,似乎还是不够呢。”
小公主可真是单纯的让他心都软了,可好不容易咬住的猎物,哪有松口往外吐的道理。
哪怕是小公主把自己整个送到他口中……让他吃,都不够。
*
那日雾玥几乎是气急败坏的把谢鹜行赶出了照月楼。
连夜里躺在床上都翻来覆去的不能平静,一边恼着这局面越来越麻烦,这样都不够,那他还想如何。
一边又被心口那股难以言喻的悸颤搅得心意烦乱,只要想起白天的一幕幕,他望着自己眼眼说得那些话,脸颊就抑制不住的烧热。
还有他舐吻自己指尖时,那若明若昧的缠\.绵……雾玥闭紧眼睛,连带着抱着被褥的手也收紧,心却在用力地跳。
她就是在帮着谢鹜行解念头而已,他就是亲近的人,与兰嬷嬷没有区别,还是宦官,有什么可胡思乱想的,对,不能胡思乱想。
雾玥勉强安慰了自己,可只要一想到谢鹜行,思绪总是不受控制的胡乱游走。
甚至后来谢鹜行来照月楼,自己会看着他发愣,可是这张脸都看了那么多年了,有什么可发愣的。
这种陌生不得解的情绪让雾玥只想逃避。
这日她去向太后请安,听太后说起法华寺的佛塔已经落成,要前去斋戒一月,雾玥半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