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补充了几句话。

    待周雪娘将郎中送到门外,在郎中离开前蹲身一礼道:“大夫,您说的我都记在心里了,定会转达给小娘!”

    寿安堂,

    吃了早饭的徐载靖在暖和的房间里看着盛老夫人侍弄着手里的香炉,

    先是将垫片放好,又从炭炉里找了一块木炭放进香炉内,很快沁人心脾的香味就缓缓的飘散开来。

    徐载靖自然是一脸的享受道:“姑祖母,您这香,我在汴京好像闻过.但是又有些不同.”

    老夫人笑着说道:“这是我在汴京的闺中好友新调配的焚香方子,靖儿你说伱闻过?”

    徐载靖点点头,老夫人看了房妈妈一眼问道:“那你说说,在何处闻过啊?”徐载靖凑到老夫人附近,闭着眼睛调皮的嗅了几下,声音颇像某种动物。

    这副模样引得老太太笑了起来。

    徐载靖的鼻子因为自家师父的秘方,的确是灵敏的很,味道在脑中不停的回忆着,看着徐载靖认真回忆的模样,老夫人也满是期待的看着他。

    “姑祖母,这个味道,我曾经在相州的一位官员家里闻到过,是余阁老的儿子”

    “原来表少爷真闻到过。”一旁的房妈妈有些讶异的对老夫人说道。

    “真的是?”徐载靖惊讶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笑了笑道:“对,这是我年轻时候的手帕交,她如今正是余阁老的大娘子,也是当祖母的人了。平生不爱女工刺绣,就爱倒登这些香啊什么的。”

    “姑祖母,说到这余家,侄孙倒也是和他们有过交集。”

    “哦?”看着老夫人好奇的样子,徐载靖和她说了说在相州路见不平的所作所为。

    听完,老夫人拍了拍徐载靖的手说道:“你做得对,我这老姐妹,一生顺遂,没机会见识人间的豺狼,自然也就.”老夫人说着摆了摆手,意思就是心思单纯了些。

    老夫人看了徐载靖一眼道:“不过这香配的倒是真的好。”

    徐载靖笑着点头表示赞成然后说道:“姑祖母,侄孙这到了扬州也没想到袁家会如此出丑,那二哥的生辰八字”

    老夫人微笑着说道:“这本就是你母亲怕老婆子我丢了面子,你华兰姐姐受委屈,这才准备的。可这袁家出了这么大事自毁前途.老婆子也没丢面子,再说一个侯府的嫡次子,娶个通判家的女儿让你母亲再斟酌斟酌。”

    看着愣住的徐载靖,老夫人问道:“怎么了?”

    “姑祖母,可我大姐已经把华兰姐姐看作弟媳了.昨日送她出去的时候,大姐说华兰姐姐生的好,养的更好。还说.”

    “说什么了?”老夫人看着徐载靖问道。

    “说,让我赶紧和您说好,别让这么好的姑娘被人抢了。”徐载靖说完看着依旧微笑的老夫人,忽然感觉有些不对,他看了一眼房妈妈,房妈妈笑着说道:“表少爷,刚刚说话的空挡,坐你面前的不是你姑祖母,是盛家的老太太,这女方啊!自然得矜持一下!”

    看着徐载靖愣神的样子,寿安堂里的几人都笑了起来。

    中午时分,寿安堂小厨房端上了做好的饭菜,

    而在偏院儿,卫恕意则是刚刚送走了前来转述医嘱的周雪娘。

    去大厨房的小蝶也高兴的走了回来,看到周雪娘两人点了点头。

    进了院子,小蝶高兴的说道:“小娘,你看今日大厨房做了白袍虾仁,还给咱们院儿加了一道软兜长鱼。”卫恕意听到这个两个菜名,嘴角露出了笑容,这是楚州的菜。

    小蝶将菜摆放在桌上,明兰惊讶于饭菜的丰盛和香气,嘶溜一声,吸了吸被菜香勾出来的口水。

    这几日,

    扬州码头上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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