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骑得最快,离得徐载靖几人最近的,骑着骡子的汉子呆呆的勒停了坐骑。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伙伴,

    没一个能站着的了。

    “下来,我家公子有事问你。”

    青云用刀鞘拍了拍这汉子的大腿。

    “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爷爷饶小的一命。”

    “放心,只要你好好说话,会留你一命的。”

    兖王府,

    书房,

    兖王家臣邱敬正在兖王身边说着话:

    “王爷,金国通过海路送来的北辽俘虏的悍卒九个,同‘损耗’的军资,都已经安排在金羊山的山寨中了。”

    兖王背手看着一幅大周舆图点了点头道:

    “悍卒成色如何啊?”

    “王府侍卫一对一,一胜一负,五对五就被这帮悍卒完胜了,府中有了解北辽情况的幕僚怀疑,这一批人中,有的是北辽禁卫腹心部的卒子!”

    “哦?难道是北辽皇帝被金国给宰了?”

    “王爷,应该是护卫某个北辽宗室的。”

    “好!好酒好肉的供着,要女人就去给他们找!和金国的人说,这等悍卒我们来者不拒!有女真武士价钱加五成。”

    “是,王爷。还有一事,离开沧州柴家的高家二房女眷,此时定是已经掳到金羊山山寨中。”

    “好,这女眷不要动,本王有大用。对了,让那幕僚过来,和本王仔细说说那几个北辽悍卒。”

    “是,王爷。”

    邱敬离开书房,正想去叫人,却看到侯府管事神色焦急而惊慌的走了过来。

    “何事?”

    “汴京来信,世子和邱公子被勇毅侯的小儿子打了,世子断了双腿,邱公子他一口牙没了。”

    “什么???走,进去!”

    兖王在书房中回头,疑惑的问道:“这是?”

    “王爷!世子他.”

    看完了信,兖王怒气冲冲的问道:“怎么信来的这么晚?我们的信鸽呢?”

    “来送信的说,汴京王府今日才撤了禁卫让人外出,府外也曾经听到过鹰的叫声,怀疑信鸽是被叼走了。”

    “好好好,既然皇帝如此偏袒徐家,那么就别怪本王自己给他们家点颜色瞧瞧了。”

    看着满脸痛惜之色的邱敬,兖王道:“去,抽调十个最好死士再加五个北辽悍卒,你看着办吧。”

    “是,王爷。”

    “让幕僚快些过来。”

    树下,

    已经跪在地上的精壮汉子满眼的泪水。

    “爷爷,当初那金羊山山寨就是远近闻名的土匪窝的,前些年北方三国混战,就被那帮子强人给占了。”

    “他们可有下山劫掠?”

    “并无,并无,有周围的山民和小人说,经常有大车进山寨,人也有不少,但并未劫掠,所以官府以为哪里已经没人了。”

    “里面能住多少人?”

    “小人不知。”

    “好,咱们就去金羊山!”

    “爷爷,那小人.”

    徐载靖道:“青云,把他吊起来,留他一命,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很快,那汉子就被青云捆住了双脚倒吊了起来,胳膊也被牢牢的绑在了身体两侧。

    在汉子倒立的视野里,这四人八马很快没了踪影。

    徒留满地的人畜尸体。

    当徐载靖四人靠着问路来到这金羊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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