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花想的事儿,

    自然又是一番不相信和惊叹。

    小桃和喜鹊二人更是从上课开始便围在花想身边,

    小桃更老是凑到花想身边,

    迎着花想疑惑的眼神,小桃低声道:

    “姐姐,你好香啊!”

    听到此话的喜鹊也把鼻子贴身去嗅了嗅后,眼睛一亮。

    “真的。”

    “姐姐,你是熏得什么香呀?”

    喜鹊问完,花想疑惑的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摇头道:“没熏什么香呀。”

    墨兰的女使露种和云裁面带疑惑的看着三个人,

    待学究发话休憩片刻的时候,两人好奇的凑了过来后,也是面带惊讶的看着花想。

    花想看着几位小女使的样子,她来到了徐载靖身边道:

    “公子,奴婢身上真的有香味吗?”

    徐载靖写着字头都没抬道:

    “邓伯种的花儿,有多少是被伱们采了放屋子里了?”

    “哦”

    勇毅侯府宽阔的庭院里,农家子弟邓伯侍弄的花草那可是异常葱郁的,花想姐妹更是自小受到教导,又是爱美的年纪,

    没少和青草往屋子里搬花。

    三个姑娘没事的时候,还会用花瓣泡水,臭美的不行。

    讲堂里,

    长枫和顾廷烨再次对视了一眼,

    顾廷烨还好,毕竟之前见过花想云想姐妹,

    但是长枫之前倒也觉得自己屋子里的女使长得好看,可见过了云想后,就有些看不上了,

    结果,今日他才知道,云想这样的女使,徐载靖还有一個!

    一旁的齐衡接过不为递过来的茶盅喝了一口,也颇有感触的叹了口气,第一次觉得外祖父好像不疼他了。

    而坐在罗汉床的庄学究扇着折扇,同样喝了口茶后,看着正专心写字的载章、长柏和徐载靖,赞赏的点了点头。

    看着对视的长枫和顾廷烨,以及端着茶盅有些感触的齐衡,庄学究哼了一声。

    而坐在最后面的明兰却是看了一眼后面的女使们之后,继续专心的练着字,不时的回想着之前和祖母说的话。

    其实明兰在扬州的时候,就已经聪明的把盛家的事看了个大概,只是缺乏老夫人这样的长者帮她分析其中人和事的弯弯绕绕。

    一番交谈,明兰又成长了些。

    练完了字,明兰又朝后看了一眼,这女使真的不是一个人吗?

    第二天

    七月

    中元节,

    清早,柴府。

    云木从榻上起身后来到门口,和门口的女使说了几句话后,云木走进了柴铮铮的卧房。

    看了一眼床边的甲胄木偶,云木将甲胄的护颈往上提了提,恢复了甲胄威严的样子。

    床上的柴铮铮睁开了眼。

    “姑娘,夫人说东西已经准备好了,等会儿就启程。”

    柴铮铮嗯了一声后起了身。

    一刻钟后,

    打扮好了,穿着素净的柴铮铮和女使一起出了院子,和母亲坐上柴家的马车出了府。

    清晨的汴京街头,

    坐在马车中,

    柴铮铮听到了‘穄米!楝叶!谷棵!’的叫卖声

    透过车窗上的轻纱能看到,

    路上人流开始缓缓的变得稠密,

    来到大相国寺外的时候,已经是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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