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放好。

    也有或是上了年纪,或是有些残疾的老人带着人来到徐家众人跟前,

    徐载章和徐载靖二人也是要通过舒伯等几个府中老人介绍才知道,

    前来拜访的是曾经在哪位勇毅侯麾下效力过的将士兵卒的后代。

    年轻的搬着东西,

    老人们则好讲古,说着自己父兄在那次战役中如何如何,

    也有说自己的子孙如今在勇毅侯麾下哪一部做着什么官儿。

    半个时辰后,

    “咚!”

    “咚!”

    鼓声响了起来,

    周围的勋贵和百姓纷纷开始从已经塞满的巨大架子旁撤离。

    勇毅侯府的众人也同其他家一样,在喊声中齐齐跪下磕头。

    鼓声停止的时候,

    这道院之中巨大的架子已经被纸钱祭品堆成了山,周围一个人也无。

    众人纷纷远离到上风向后,

    道士们举着火把在好几个地方,将巨大的钱山点燃。

    周围,

    不论是汴京百姓还是勋贵,多有人再次下跪,嘴中念念有词。

    巨大的道院中,开始噪杂了起来。

    徐载靖跪在载章身后,听着兄长的念念有词,

    在徐载靖的身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舒伯等上了年纪的已经有人泣不成声。

    整个钱山也已经烧了三分之一,火舌开始舔燃了架子的大部。

    徐载靖正抬头看着燃起飘散的青烟,祈祷着如若真有英灵,盼着能够保佑父兄袍泽平安。

    忽的,

    胳膊被人碰了碰,徐载靖看去发现是青云:

    “公子,我是不是眼花了,怎么瞧着那架子里有人影?”

    “您眼力好,您看看。”

    听到此话,楚战泪眼朦胧的被吓得一哆嗦,然后朝着钱山看去。

    徐载靖一愣问道:“哪儿?”

    青云指了指方向,徐载靖定睛看去,随即不由自主的指着那处大喊了一声‘窝草!!!’

    因为那巨大的钱山下的架子角落中,

    烟火之间,

    有个穿着绸缎,带着金锁的幼童正站在小腿粗的木桩前哭着,

    哭声早已被周围人们的祷告给遮住,

    那如同紧密栅栏一般的木桩在架子的最底层,撑出来的小半人高的空间,本来是为了给摆满了祭品纸钱的钱山在下面通风助燃的。

    可此时却有一个幼童,不知怎么回事钻到那木桩后。

    青云说话和徐载靖喊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吸引了周围人群的注意力。

    载章更是赶忙站起身大喊着朝前跑去:

    “有人!”

    “有人!”

    “救人!”

    说着就想要冲过去,

    但是此时钱山已经在被引燃,趁着风势火舌吞吐,根本不容人轻易的跑过去。

    周围也有同载章一般着急的,有的人甚至比载章跑的还远,但是依旧被烘烤的温度给逼了回来,

    徐载靖是在载章冲出去之前站起来的,感受着铺面而来的热风,他没有朝前跑,而是环顾四周,

    “舒伯,你的被子呢?”

    舒伯:“啊?”

    “棉布衾!”

    “哦!在车上车上!”

    徐载靖听到此话,立马挤着走了出来,看着徐家仆役看着的平板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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