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一边走仁多占季一边道:“自儿郎们把他捉来后,他一言不发,什么话都没说。”
拽厥忠定:“吃饭喝水了么?”
仁多占季道:“没有,还是儿郎们硬塞进去的。”
仁多占季又说道:“喏,这就是他的佩剑!看这把大高剑成色,身份应该不低。”
“那他身边的护卫呢?一個活口都没有?”
仁多占季摇头:“没有,全战死了。”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了一处帐子前,门口的白高国士卒帮着掀开了帐门。
“你先看看认不认识吧。”
话音中,拽厥忠定进到了帐子里。
看着帐子中安静坐在胡床上的青年人,拽厥忠定眼中一亮,
他用袖子又沾了沾自己鬓角的水珠,看着仁多占季道:
“你们这可是逮到了一条大鱼。”
“有多大?”
拽厥忠定道:“他父亲是大周开国辅运的宁远侯,舅舅是东昌候,岳父是勇”
拽厥忠定不笑的,似乎想到了什么痛苦的记忆。
那将领迟疑的用白高话道:“他岳父是谁?是姓勇?”
拽厥忠定闭上眼,摇头道:
“姓徐,大周勇毅侯!”
“更重要的是,他自己也是大周的科举进士。”
听到爵位表情没什么变化的仁多占季,听到这句话后,眼中有了些变化。
拽厥忠定看着青年人,用大周话道:“顾大人,好久不见,幸会!”
顾廷煜睁开眼看了他一下后,喉咙有些嘶哑的说道:“嗯。”
说完后,顾廷煜继续闭上了眼。
两人走出帐篷,朝营门走去,拽厥忠定道:“用他说不定能换回两座军寨!”
一旁的仁多占季却没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他,看的拽厥忠定又低下了头,习惯性的去摸腰间的银酒壶。
仁多占季道:
“忠定你是拽厥家的儿子,之前在兴庆府见你的时候,你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如今怎么成了酒鬼?”
“忠定,伱也在汴京待过!你能告诉我,我那如神佛一般的两个兄长是怎么死的么?”
拽厥忠定低下头,拧开了银水壶,倒了一口酒进嘴里没说话。
仁多占季继续道:
“你知道么,从小我打架就没赢过二哥,二哥则是从来没有赢过大哥。”
“在这军营里,他们这些出身步跋子、铁鹞子的指挥使什么的,则都没赢打过我。”
“二哥出发前曾经和我说过李家宗妇的娇嫩,也和我说过,同他们一样强的同伴,有几十人之多,都是白高最厉害的人。”
“他们不会死!”
拽厥忠定蹙眉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说着拽厥忠定将银酒壶收好,朝着自己的坐骑走去。
“刺啦~”
两人一走一拉,拽厥忠定的衣服被人拉的撕裂,他也是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忠定,他们说你是聪明人!”
“能在汴京那种地方帮白高国送来想知道的情报!你怎么”
拽厥忠定低吼道:“别说了!”
仁多占季沉声道:
“告诉我,过几日,我就可能要去戍守军寨,也可能会出寨野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你你.别问了!他们都是战.战死的!”
说着拽厥忠定头都没回,穿着裂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