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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载靖仔细的把这几颗种子捡了起来,放进了手心里。

    “玉米!前世能够在贫瘠的土地上结出粮食的玉米!玉米叶、皮能喂牛羊,秸秆、玉米芯还能当柴火。”

    徐载靖张开拿着这几颗种子的手掌对身旁的顾廷煜道:

    “煜大哥,不知道这几个种子埋进土里,会长出什么样的东西。”

    “这种子倒是没有在书中见过。”

    几人说着就回到了白氏所在的屋子外。

    稚阙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手里还攥着四颗种子道

    “公子,我在那几个装奇花的木箱中翻看了一番,就只有这么几个了。”

    “靖哥儿喜欢,给靖哥儿吧。”

    众人又在顾家玩到申时才告辞离开。

    送徐家人离开,白氏和常妈妈在女使们的陪伴下回到了内院。

    “姑娘,你说咱家主君到底为何说要我们多和徐家亲近?”

    “我也不知,但是爹爹向来是智珠在握,现在想来,自从咱们那日去了徐家赴宴,日子的确是顺心了许多。”

    “这哪是徐家的功劳?姑娘你本就是侯府大娘子,日子自当是顺遂的。”

    “那这几年,又有几家勋贵人家邀我赴宴?几人应了我的帖子?就连杨家的姑姐又来过几次?”

    “姑娘不要忧心,咱家主君不是一直在汴京,定会为姑娘筹谋的。”

    “爹爹已经如此年纪,扬州还有买卖要操心,怎能让他如此劳心。”

    顾家这边按下不表。

    京中白家,

    白家主君坐在上首的椅子上,

    正在听侯府之中自家仆人的禀报。

    白家主君白万舒旁边是那位袁姓道人,在下首是一个精壮的黑脸汉子。

    仆役禀告完之后,白万舒挥手让他退了出去。

    “九郎,刚才所说的那些黄色种子你可有印象?”

    下首的汉子沉吟了许久,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上面的两人也没有催促。

    过了半刻钟汉子才声音清朗的说道:“应该是在南边海上,咱们的大船曾经遇到过一次吓死人的大风暴。”

    白万舒没说话,继续听着,

    “那次当真是绝凶的境况,风大浪急,要不是船上的兄弟们舍了生死把桅杆保住,咱们那船早就只能等死了。”

    汉子脸上露出了后怕的神情,喝了一口茶继续道

    “当时雨中不只是雨滴,还有其他东西,两尺长的大鱼如同下雨一般砸到了船上。”

    袁姓道人也面露惊讶。

    “等到风平浪静,咱们的船就差散架了。好在主君在咱们出海的时候多备了不少东西,不然定是要出事的。”

    白万舒坐在上首,眼中也是一阵颤抖。

    自古祸福相依,上上大吉的卦象,你得先挺住大吉到来前的考验。

    他那次发家的船,凶险还要更大一些。

    汉子继续说道:“当时甲板上就有不少这种黄色的种子掺杂在鱼儿中间。有的被雨水冲进了船舱,有的被兄弟们扫到了海里。兴许有这么几颗掉进了箱子中。”

    “那几盆奇花呢?”

    袁道人捋着自己的胡须道:“这倒是不算什么珍奇植物,乃是古时的织贝,不过如送去顾家那般绵软紧实倒是少见。”

    白家主君手指轻敲,看了一眼袁道人道:“不知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和你家姐儿说上一声,多多注意便可,再多多送上金银之物,他们这等勋贵家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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