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你能凭本事让进店的客人花银钞,或是继续听你奏乐,或是同你讨论诗文,或是多买店中物品的利润,这些都算你所出。”

    “待你还上了我所花的银钱,我便做主给你脱籍。”

    魏芳直听到前面这贵女前面几句的时候,她便心中高兴,待听到最后一句,她惊讶的抬起了头:“脱脱籍?”

    柴铮铮笑着点了点头。

    魏芳直从绣墩上站起来,深深福了一礼后道:“奴,谢姑娘大恩。”

    柴铮铮将手中的几张契纸交给云木收好,摇头道:“先别谢我。”

    魏芳直抬头看了一眼柴铮铮,垂首道:“奴,明白!出了此门,奴便将今晚之事烂在肚子里。”

    柴铮铮道:“嗯,拂衣!”

    门口的拂衣开门进来:“姑娘?”

    “你带魏姑娘下去,看看有什么要置办的!再趁着这两日名声响亮,派几个沧州的护卫护着,明日便去店里。”

    “如若魏姑娘对店里有什么不同的见解,想要重新装饰哪家店铺,你过目后,请唔.请李家的匠人便是。”

    “是,姑娘!”

    “魏姑娘,这边请。”

    看着身旁伸着胳膊请她的拂衣,魏芳直先是福了一礼,然后弯腰将怀中的琵琶放在一旁的绣墩上,这才屈膝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给桌后的柴铮铮磕了個头。

    “去吧!”

    柴铮铮的声音传来。

    魏芳直这才起身,抱着琵琶走了出去。

    今晚的这位贵女,魏芳直已经猜出八成是柴家姑娘。

    柴家,不止是在汴京,是在整个大周都有名的豪富之家,护她一个小女子,本就不算事。

    也不怪魏芳直行此大礼,实在是她通过师父、阮妈妈等人,听过看过太多的事情。

    哪怕是柴家花了两万贯,魏芳直自己估摸着,自己保着清白之身用不了十年便能还清脱籍。

    可要是在阮妈妈手下,入了绮云楼,任是她能挣五万贯可挣得越多,她反而越难脱籍,

    即便是成了行首,但依旧还要卖酒,还要以色、以皮肉侍人。

    万一染上了什么脏病,那是一辈子都要毁了的。

    今晚过后,背靠着柴家这颗巨树,日子不知道要多舒心呢。

    屋子里,

    抬头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

    不知想到了什么,

    柴铮铮舒坦的呼出了口气,笑道:

    “云木,记住明日下帖子给张、顾、李、卢嗯还有荣家!约着几家的姑娘后日去咱们店里玩儿。”

    “姑娘,是顺道去巡视铺子吗?”

    “不,咱们去听曲儿!”

    “是!”

    夜深人静,

    本应在女使院儿里睡觉的云木,此时却站在了主君主母院儿的门口。

    凉爽的夜风,吹的嬷嬷挑着的有‘柴’字的灯笼微微晃动着。

    柴夫人站在灯笼后道:“今晚的事,你一字一句的同我说一说。”

    云木应了声是。

    半刻钟后

    “怎么安置了那女子也没问过你?”

    “没,是姑娘自己拿的主意。”

    柴夫人呼出口气,沉声道:“这还差不多,没有昏了头收到自己院儿里,也没做亏本的买卖。”

    云木:“夫人,姑娘冰雪聪明!就是那女子要不要派人盯紧些?奴婢怕姑娘说的话”

    柴夫人沉吟了一下后,道:“倒不用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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