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点了点头。

    房妈妈则是和卫恕意相视一笑后,说道:“老太太,如今靖哥儿也就是在您面前这样。”

    “平日里我出去采买,可是听到京中不少人说靖哥儿,如今长进好学了呢!比那几个在城外玉清观放浪形骸的公子哥儿,可强多了!”

    “我瞧着,靖哥儿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今年院试要用功!这春节后的大半年来,是收了性子的!”

    “不像前些年,不是揍大周的勋贵子弟,就是殴打白高的外交使节。”

    听着房妈妈的话,想着徐载靖前两个月干过的事情,老夫人摇了摇头道:“算是吧。”

    毕竟之前徐载靖去白高救人的事情,知道的人本就不多。

    老夫人姑娘时候的勇毅侯府,正是最煊赫的时候。

    她又是独女曾进过宫侍奉在先帝皇后跟前,出宫之后的她比如今的英国公张家五娘还要遮奢许多。

    这般的经历,也让老夫人见过不少桀骜的宗室勋贵、汴京弟子。

    任是记忆中哪个人物拎出来,某些方面做的事情也没自家这个侄孙过分。

    毕竟,老夫人这个侄孙,之前差不多是间接搞没了两个侯府,还去白高国救人.一番事情林林总总。

    但,勇毅侯府如今的日子是蒸蒸日上的!

    第二日夜,

    七夕当晚,

    勇毅侯府,

    高高的乞巧楼前,

    徐载靖同兄长如之前那般在魁星雕像前的恭敬上香,念诗,祈祷。

    盼着下个月的院试能够有一个好成绩。

    他们俩祈祷完之后,才是孙大娘子带着徐家众位女眷们上前乞巧。

    主人家一番祈祷完毕后,

    徐家几个女使才继续乞巧,

    青草和花想、云想,仗着自己年轻,借着夜里的月光,在桌案前用丝线穿着针眼儿

    后面还有徐家女使将装着蜘蛛的小木盒放在了香案附近。

    如若第二日,木盒中的蜘蛛能够织出或圆或方的蛛网,便算是得巧。

    同在汴京城中,

    呼延家宅院。

    徐家安梅颇有些感触的跪在蒲团上,她前面是呼延家搭建的乞巧楼,一旁是同样跪在蒲团上的潘大娘子和两位妯娌。

    安梅这么些年的七夕,

    她还是第一次在徐家之外的地方乞巧。

    而自己以后的多少年,也多半是在这呼延家了。。

    想着这些,安梅闭上眼,双手合十祈祷着自己肚子中的孩儿是个男孩儿,如若是个姑娘,也要是个心灵手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