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所为。

    这时

    门口附近一阵忙碌,

    西侧门被打开,

    一队与白高骑军甲胄迥异的骑军冲了进来。

    为首的骑军,骑着神俊的黑色骏马,手里还擎着一杆长槊。

    白高皇宫,

    正殿前的空地上,

    站着狼狈不堪的白高皇帝梁乙辅和许多重臣。

    周围有穿着甲胄的白高步、骑军护卫着。

    昨晚深夜,白高重臣们还在争论到底是战是降。

    然后,一场地动将所有的争论给消除了。

    晚上来到殿外空地躲避的白高君臣,

    已经开始讨论献哪家的贵女给大周来议和了。

    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

    白高国君臣纷纷看了过去。

    待看清徐载靖等一行人的甲胄样式,

    白高国君臣一时哗然。

    周围护卫的骑军铁鹞子纷纷戴上了兜鍪,放下了面甲。

    与此同时,

    之前在克夷门要塞外指挥白高大军的仁多大将军并未战死。

    他额头上绑着透着血色的白布条,看着跟在徐载靖身旁的拽厥忠定,眼睛一瞪:

    “大周骑军?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随即朝着站在白高皇帝梁乙辅身边的拽厥老大人吼道:“拽厥,你不是说你儿子战死了么?还把战死的责任扣到我弟弟身上!”

    此话一出,

    白高皇帝梁乙辅朝着拽厥老大人看了过去,眼中满是惊讶。

    皇子梁乙仁从徐载靖身上收回视线,眼中满是怒色,道:“这么说,被老大人说成是谣言的事情,是真的了?”

    兆泰峰身旁的拽厥老大人,脸上满是疲惫,抚胸急声道:“殿下!终究是身为要塞统帅的仁多犯了大错!是他敌情不明便贸然出击,造成大败呀!”

    仁多大将军出言,厉声道:“要不是拽厥忠定贻误战机!按照本将的布置,就是输了,克夷门也不会失守。”

    拽厥老大人也大声反驳道:

    “哈?”

    “按你的布置?”

    老大人指着徐载靖道:“之前忠定与老夫说了!就这一员小将,便在那山路上将大军阻滞,就是没忠定这事,你弟弟也不能按时将大军带到战场上!”

    “真带过去,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

    “还有!至关重要放哨的斥候,也不是我拽厥家提拔的!”

    皇子梁乙仁听得直摇头,指着拽厥忠定道:“别的不管!来人!先杀了拽厥忠定这狗贼!”

    此话一出,周围的白高步军中拽厥部的士卒一阵骚动。

    正在与仁多大将军争辩的老大人眼睛一瞪,赶忙出声。

    但是,

    白高众人外围,

    有铁鹞子打扮的白高骑军将领,已经听到此话回过头朝白高皇帝梁乙辅看去。

    透过面甲的缝隙看到白高皇帝梁乙辅点头,

    铁鹞子将领正过身子,用白高话下令。

    在拽厥老大人急声大喊‘不可,其中有勇毅侯小儿子.’的声音中,

    不远处,

    拽厥忠定看着铁鹞子将领的动作,眼中有些惶然。

    拽厥老大人的喊声并未起作用,白高皇帝梁乙辅不为所动。

    看着身前正在下马的徐载靖,拽厥忠定急声喊道:“五郎,你干什么?铁鹞子就要冲我们了!”

    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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