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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母亲。”

    老夫人没有继续制香,看着盛紘道:

    “紘儿,你和大娘子说一声,过两日康家亲戚来便说老婆子身体不好,不用来拜见老婆子我了,免得过了病气过去。”

    “母亲!您身体一向康健,怎好这么说!”盛紘站起身急声道。

    “没事!总不好撕破了脸面!紘儿,你既用了两家的名号,你也要同人说一声!”

    盛紘赶忙应是。

    当盛紘在寿安堂的时候,

    林栖阁院儿外,

    周雪娘将手中的一张银钞塞进了冬荣的手中,眼中有些艳羡的说道:“冬荣小哥,这是我家小娘谢你的。”

    冬荣看着银钞上的金额,眼神有些惊讶的将银钞推了回去:“这,这银钱也太多了。”

    周雪娘用力的将银钞推回冬荣手中笑道“比起冬荣小哥给的消息,这些银钞实在不算什么!收下吧!”

    冬荣迟疑了一会儿后便将银钞收到怀中:“小人谢过小娘谢过周娘子。”

    说完后,冬荣从林栖阁通往院儿外的侧门出去,又从盛家大门重新进了院儿。

    林栖阁中,

    周雪娘一边帮着给林噙霜递着梅花枝一边道:“小娘,为了一个消息,您给的也太多了。”

    林噙霜用剪刀将梅花枝剪了两下后:“你懂什么!这就像是打叶子牌,手里的底牌越多才越好打”

    “小娘说的是!”

    “对了,你告诉三哥儿院儿里面的几个女使,谁要是敢耽误了我家枫哥儿参加乡试,我一定会把她卖进窑子里!”

    “是,小娘!”

    康家的一场风波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初一过后,徐载靖与往年不同的去走了姨妈家。

    徐载靖母亲在孙家行十,姨妈行六比孙氏要大,嫁的是个汴京中的读书人家,姓方。

    之前徐载靖的姨夫带着家人一直在京外为官极少归京。

    今年才回的汴京,这其中有没有徐家亲戚盛大人的原因不好说。

    徐载靖等人的姨妈,也是孙家众人的姑妈或者姑奶奶。

    徐孙两家的亲戚虽然多是男丁和孩子们去的,但方家的院子依旧有些放不开。

    好在方家很有先见之明的备了许多的东西,炒菜都是请了京中酒楼的厨房人手,不然方家人手抡断了也做不好那么多人的饭菜。

    方家有三个表姐,都已成婚,只有一个年纪比徐载靖大些的表哥还未议亲。

    原因也和徐载靖差不多,等着科举之后再说。

    方家归京已经有大半年还多了,

    方家祖宅周围的邻居多已熟悉,

    徐载靖等一众亲戚小辈酒足饭饱之后,便在方家姨夫、表兄弟的陪同下一起给邻居们拜年问好。

    孙家徐家呼啦啦一帮人,知道的是去拜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汴京泼皮聚众闹事。

    方家祖宅很近的地方,

    寿山伯黄家大门口,

    黄家的门房管事看着街巷中呼啦啦的那么一帮人,赶忙派黄家的小厮前去打探情况。

    不一会儿,

    机灵的小厮便把事情原委给说了个清楚。

    黄家门房赶忙朝着院内跑去。

    寿山伯伯爷是独子,

    寿山伯夫人则只有一个亲弟弟就是原忠勤伯袁秉开,

    黄家正堂中,

    所以今日黄家兄妹并没有走亲戚。

    而寿山伯夫妇听着二门处婆子转达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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