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有什么事儿,您二位要如此郑重?”

    坐在谢氏下手的华兰眼中也有些好奇,

    载章则向徐载靖投去了疑问的眼神。

    徐明骅抱着徐兴代,斟酌了一会儿后道:“今日襄阳侯老侯爷.”

    听着徐明骅的诉说,

    谢氏的眼中越瞪越大,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婆母孙氏的时候,得到的是孙氏肯定的点头。

    随后,谢氏低头看了看怀中还不懂事儿的女儿,道:“那,媳妇儿给官人去封信,这得让他早些知道。”

    因为早已知道,所以徐载靖在一旁听到自家侄女儿的婚事时还算淡定。

    “父亲,襄阳侯老侯爷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孩子们才多大!”

    “但,说起来也是份好姻缘。”

    载章在一旁有些感叹的说道。

    “许是襄阳侯有自己的思量,又有陛下首肯,咱们就等孩儿们长大便好。”

    孙氏笑着说道,随后看向了谢氏怀中的孙女儿。

    这小姑娘没什么意外就是未来的襄阳侯大娘子了.

    第二日,

    从高高的城门楼上瞧着,

    今日汴京百姓去往城西的人流依旧很庞大,人数不下昨日,

    巳时正刻(上午十点)

    金明池西,

    马球场中,

    场边的帐子四周都挂着防风遮阳的轻纱,

    一个位置不好不坏的帐子中,

    王若弗坐在主位上,将一盘干果朝着堂嫂李大娘子推了推:“嫂嫂,这马球我家也是年年看,说实话也有些看烦了的。今日这场景远不如重阳前后的赏菊花会好看。”

    李大娘子从盘子里拿出一个干果笑这点了下头,但是注意力却是放在了外面的马球场中。

    看着全神贯注面上只有对马球的关心,探着身子朝外看着的堂嫂,王若弗心中感觉有些不爽利的端起了茶盏喝了口茶。

    “轰隆轰隆!”

    骏马奔跑而过。

    “哈!”

    “驾!”

    球场中,呼喝驭马的声音不时的传来。

    “哈,我赢了!”

    帐子后面,品兰欢呼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一会儿,

    扛着捶丸棒的品兰,头上戴着一个蝴蝶玉饰从帐子后面走了出来。

    一旁的如兰也扛着相同款式的捶丸棒,面上有些不服气的说着:“品兰姐姐,这首饰我就先放你哪儿了,等下午咱们再来一场。”

    “好,奉陪到底!”

    两人身后的明兰带着小桃,眼中满是佩服的看着品兰。

    听到两人对话的盛维娘子李大娘子看了过来,看着品兰头上不属于她的蝴蝶玉饰,当即就板起脸,训斥道:“品兰,你是姐姐,和妹妹打个捶丸,怎么就把妹妹的首饰给戴上了?”

    品兰一愣,还没说话。

    如兰挺胸道:“大伯娘,我是愿赌服输,下午我就赢回来了!”

    李大娘子朝着如兰笑了笑,然后继续板着脸看着品兰:“你看你妹妹多懂事!快把东西还给妹妹。”

    品兰欲言又止,但还是摘下玉饰,朝着如兰笑了笑后将它递到了如兰跟前。

    “你给我我不要!我要赢回来!”如兰梗着脖子双臂抱胸的说道。

    王若弗一看品兰手里的玉饰,面上不好看的瞪了一眼如兰:

    “听你大伯娘的话!还不快点儿接过去!”

    如兰换了个方向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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