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他们。”

    “哥,咱们大周的甲胄有多沉啊?”

    “五十多斤。”

    一旁徐载靖其他表兄弟表侄子第一次听说的也是面露惊讶。

    “这岂不是相当于我背着二十一郎搏杀?”

    “哥,西军中有那种死战不退凶悍异常的军吗?”

    “自然是有的,不过都在曹家麾下,咱们家二哥就在其中一支横塞军中。”

    徐载靖和表兄弟们聊到午饭时候,中午的宴席他们都喝的晕头转向,徐明骅也是少有的喝醉了。

    这次家庭聚会,徐明骅的职位是最高的,和妻家舅哥、表侄们同在西军,自然是有的聊。

    徐载靖也和表兄们喝了一些酒,

    众人日暮时分才回到徐家。

    ...

    日子兜兜转转,转眼间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

    前几日徐载靖在汴京走亲访友的时候就看到汴京宽大的御街边有诸多的巨型花灯正在布置。

    这是给皇帝看的。

    在汴京其他地方也有勋贵豪富之家布置花灯,其中以齐国公和襄阳侯门口的最为华丽。

    要知道元宵后五日没有宵禁,没有门禁,汴京会成为这个时代唯一的不夜城。

    之前徐明骅不在府中,孙氏谨守门户基本没有出去看过花灯,多是在府中架个梯子在房顶上看看罢了。

    如今徐明骅在京,家中更是多了不少仆役,所以才在元宵节去看看汴京的花灯。

    徐载靖自然是高兴的参与。

    然后,当晚徐载靖被汴京这比肩继踵的人流给吓到了。

    虽然有家中仆役维护,但是依然只能是将徐家人围在中间,缓缓前行。

    怪不得这元宵节灯会总是出事,这样的人流,实在是恐怖。

    路上还看到有遮奢的人家仆役女使头上都顶着一盏盏灯笼。

    是的,头上顶着灯笼,很是吸引眼球。

    又有小偷小贼被人发觉抓了个现行,

    被巡城司的官兵拉到了路边的戏台之上,登时当众打折一只手,或者打断一条腿。

    惨叫声在也是在告诫着那些潜在的贼子,最好不要出手,出手这就是尔等的下场。

    徐载靖在仆役环绕之下,一直牵着大姐平梅的手,安梅则是被大哥徐载端牵着。

    周围都是女使婆子,不过被人流挤得歪歪扭扭。

    徐载靖没有普通少年人那般心思全在花灯上,而是不时的环顾四周,荣飞燕的故·事他可没忘。

    虽然荣飞燕现在还是个小姑娘。

    看着看着徐载靖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了,也是他在家中每日习武训练养成的警觉,他总是感觉周围的那几个人老是在看自家大姐。

    “你瞅什么呢?”

    平梅身边的女使呵斥一个眼神颇为流氓的男子。

    “你个小娼妇,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说着还非常露骨的扫视了一下这位女使。

    徐载靖心思急转: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么一行衣着华贵的带着仆役的人这个泼皮都敢惹?

    事出反常必有妖!

    “青云!”

    徐载靖喊道。

    旁边的青云直接一拳打到了那人肚子上。

    “祸从口出,以后嘴里干净些。”

    “啊!杀人啦!”

    人群中忽然有人尖叫道。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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