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年,荣家在河北东西两路,也有些人脉!”

    平宁郡主了然点了点头。

    皇后继续道:“平宁,你是说那贝州通判出事,里面有什么蹊跷?”

    “母后,这董大人乃是国公府的故旧,前两年刚迁到了贝州。”

    “之前也来国公府拜访过,听国公爷说,是个谨慎上进的,酒喝多了坠河,国公他是不相信的。”

    “尤其是董大人之前受国公爷所托,是在帮父亲襄阳侯探查贝州。”

    皇后深吸口气,坐回了罗汉床上说道:“之前皇城司的小兆主事派人去过贝州探查,说是没什么异样啊。”

    平宁郡主道:“母后,那张家也是在皇城司待过的,有没有可能小兆主事的人被蒙蔽了?”

    “您要不要和父皇说一说,再派一批人去?”

    皇后摇了摇头:“要知道郭皇后去世后张家就得以起复,之后在河北西路经营多年,再派人去,就能查出什么东西?”

    平宁郡主:“那母后,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嗯,平宁你有心了!后面的事情交给我吧。”

    “是,母后!那,儿臣便告退了。”

    坐在罗汉椅上,看着平宁郡主出了殿门,皇后握着椅子把手的手缓缓收紧。

    一旁的贴身女官担心的说道:“娘娘.”

    皇后深吸了口气,松开手摆手道:“没事。”

    申时一刻(下午三点后)

    襄阳侯府,

    书房中,

    徐载靖一脸惊讶的看着襄阳侯:“老侯爷,你是说有人蓄谋杀害朝廷命官?这.可是有什么证据了?”

    襄阳侯老侯爷面色也不好看:“只是猜测罢了,但早不出事,晚不出事,被我那女婿托了事情之后就出事。”

    “五郎,你还年轻,没遇到什么阴谋诡计!可这次齐家故旧一死,老头子这儿.”

    襄阳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就闻到阴谋的味道了。”

    徐载靖点了点头:“那您老让我过来,就是为了提醒小子一下?”

    襄阳侯轻轻摇头说道:“河北西路就在北方战线后面,我可不只是要提醒你而已。”

    徐载靖眼睛微眯,意识到了严重性,急声道:“老侯爷,这事儿可不小!您怎么不和陛下说说?”

    “五郎,你年纪太小,没见过张贵妃当年得宠的样子!而且无凭也无据我如何说?”

    “但五郎你被那人追着杀过,有什么怀疑便是应该的。”

    徐载靖点了点头。

    傍晚,

    皇帝回到了皇后寝殿。

    看着板着脸的皇后,皇帝笑道:“怎么了这是?”

    皇后起身,郑重一礼后道:“陛下,臣妾恳请陛下,让张家哥儿务必退出宫城禁卫。”

    此话一出,皇帝的笑容瞬间消失,一甩袖子道:“无理取闹。”

    皇后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心情道:“陛下,贝州通判出事”

    “一个喝酒淹死的通判,有什么好说的?难道皇后在和一个没了这么久的人怄气么?”

    皇后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道:“臣妾不敢,但枋儿是好不容易长这么大的,臣妾不容枋儿有万一的危险。”

    “朕就能容枋儿有危险?!”皇帝板起脸质问道。

    “陛下!”皇后跪在地上道:“如此.那臣妾便求陛下,不得让张家哥儿进内廷!如若不允,臣妾自请去皇后位。”

    “你!”皇帝不理解的看着跪着的皇后,急躁的来回走了几步,深呼吸了几下后道:“好!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