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立功的孩子,用心,未免太恶毒些!”

    襄阳侯崇拜的看着廉国公,由衷的竖起大拇指,抖个不停。

    韩国公朝皇帝躬身一礼后,轻声说道:“卢公爷,您为了自己孙儿的义兄,还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廉国公微微拱手,面带笑容,和韩国公对视着,道:“韩公爷,哥哥我,还有更难听的没说呢!”

    韩国公:“你!”

    说完,廉国公不管韩国公,朝着皇帝躬身一礼,看着点头的皇帝,重新坐了回去。

    “英国公,此事你如何看?说说!”

    英国公起身,躬身拱手道:“是,陛下!”

    沉吟片刻后,

    英国公回头看了看朝中众臣工,道:“陛下,臣看法倒是没多少!只是”

    皇帝:“嗯?你说便是!”

    英国公躬了一下身后,道:“只是,臣不由得想起,前几日的时候,也是诸位朝中同僚在此,可,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愁容!”

    “诸位愁的内容各有不同!”

    “犹记得曹老将军言,贝州城高池深,定然久攻难下!”

    “其他同僚闻言,管着钱袋子的,面容更加愁苦,实乃因为,贝州城中大仓所存物资损毁不说,单是攻城之前的犒赏将士、攻城之后的战殁抚恤,便又是两笔大支出!”

    “这钱,大概有多少?”

    说着,英国公看向了一旁的户部陈尚书。

    陈尚书起身,朝着皇帝躬身一礼后,道:“陛下,国公爷,这要看启用了多少士卒。”

    一直没说话的曹老将军,和皇帝微微躬身后,道:“十而围之,五而攻之,至少要三万将士。”

    “那犒赏便至少要五万余贯!”陈尚书躬身道。

    英国公点头后,道:“嗯!但军报中言,贼首在贝州城中,强迫男子刺面,并准备组织百姓上城墙防守,三万将士,我瞧着不够!”

    此话一出,殿中众人纷纷点头。

    英国公继续道:

    “徐、顾两家的子弟听到皇城司传信,最好的选择便是,快马回京,亲自禀告此事!”

    “以后贝州不论结果如何,两人自有一番通传消息的功劳在身!可两个孩子,却没有这般选择,反而舍生忘死的朝贝州冲去!”

    “诸位,这是何等的赤胆忠心?”

    襄阳侯连连点头:“对对对!说得对!”

    “况且战场之上,军情紧急!让那贼首在城中多待一日,又有多少百姓会被贼首及其爪牙胁迫成为贼人,上城墙害我大周儿郎的性命?!”

    “贼人一多,后面的攻城又会变得有多么艰难?”

    坐在一旁的曹老将军,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

    勇毅侯徐明骅,面上也有些痛苦的样子。

    这两位在西北攻伐白高,见到的生死太多了。

    英国公看着一旁薄、曹等老将军的表情,道:“几人能当机立断,入城平叛,擒杀贼首,所立下的功劳,并非只是方才几位口中所言的,减少了价值多少银钱的军资损毁!”

    “有些隐没在暗处的东西,诸位也要看清楚才对!”

    “先登,陷阵,斩将,夺旗,四大军功徐五郎、顾二郎两个孩子及其部属,俱是当得。”

    “经此一役,那晚陛下、众位同僚的笑声还在臣耳边回荡!怎么过了几日,却有了这些争论?”

    “如上所言,陛下,臣觉着,应该重赏!”

    皇帝看着殿中众臣的表情,朝着大内官摆了摆手,

    那张放在皇帝御案上的纸,便被大内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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