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竹板,气冲冲的朝梁晗走去。
“再跑,老子打断你的腿!”
瞧着永昌侯的气势,
吴大娘子赶忙起身,拉住永昌侯:“侯爷!侯爷!六郎还小,你,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随后,
“啪啪!”
和吴大娘子打人完全不同的声音传来,乃是梁晗被脱了裤子,抽在了皮肉上。
梁晗疼的直接说不出话。
“娘!”
志学之年的梁晗哭了起来。
积英巷盛家,
寿安堂,
从衙门里下值的盛紘,穿着一身官服坐在老夫人下首说着话。
“紘儿,如此说来,大相公们在陛下跟前议论了很久?”
“是的母亲!儿子听李尚书说,几位国公还因此事闹的很不愉快呢!”
老夫人轻轻颔首:“贝州之事功劳不小!事后评功,自然要往自己身上多揽一些功劳!”
“但,不论怎么说,功劳最大的还是靖哥儿和顾二郎他们几个!”
盛紘点头,喝了口茶后,继续道:“母亲,年前的这段日子,儿子瞧着顾家二郎孝顺的好名声,定然会在汴京传开!”
看着表情疑惑的老夫人,盛紘又说了说顾二郎为母请封诰命的事情。
老夫人听的面露笑容,道:“顾家二郎这孩子,有心了!这般名声传出去,想来京中有姑娘要议亲的人家,便要多一个人选了。”
“母亲说的是。今日儿子下值,还有知道顾二郎在咱们家念书的同僚和我打听这孩子呢。”
知道盛紘定能妥善处置的老夫人,笑着点了下头没有多问。
“那靖哥儿这孩子,如何封赏可定下了?”
盛紘迟疑了一下,道:“听李尚书说武阶升了不少,宫里还送去不少奇珍异宝,以及一座广福坊的宅院!”
“广福坊是在宫城东,内城里?”
“是的母亲!离着景明坊、惠和坊不远!听说是个占地十余亩,三进的宅子!”
老夫人沉吟片刻后道:“嗯,三进的宅子,照着如今汴京的院子价钱,能有个两万两。”
盛紘连连点头。
老夫人又道:
“这十余亩的占地,差不多和勇毅侯府的跑马场差不多大.也算靖哥儿自己挣下来的产业!”
“母亲说的是!陛下还和表兄说了几句.”
待盛紘复述了皇帝的那几句‘祠堂’‘匾额’的话语,道:“母亲,您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听完,思忖片刻后深吸口气后,在罗汉椅上挺直了身子,眼中若有所思的眨着眼。
“徐家说不定要出个.”
听着老夫人的话语,盛紘瞪大了眼睛:“天爷!靖哥儿是得好好读书了!”
酉时初刻(下午五点后)
天色已暗,
曲园街,
勇毅侯府,
大门口挂着的灯笼硕大明亮,
沾了喜气,得了赏钱的徐家门房的管事小厮,正满脸笑容的在门口扫着炮竹的碎屑,有些碎屑飘到了一旁的雪地上,便只能待天亮再捡出来。
侯府院内,
跑马场附近停着一辆低调的大马车,
马厩附近,
有一匹身量苗条,瞧着齿龄不大的小马,双耳朝后,正在被徐载靖的龙驹之一,亲昵的舔着皮毛。
小马身材优美,不时的低头吃几口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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