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福了一礼,面带难色,道:“夫人,姑娘说.”
听着拂衣回禀的柴夫人,面上笑容消散,蹙着眉头,疑惑道:“今日这是怎么来的?不应该呀!”
柴夫人说着,下首站着的拂衣连连点头。
摆了摆手,柴夫人道:“行吧!就按她说的,再去找找!”
待绸缎庄、锦帛铺的管事和拂衣都离开了屋子,
椅子上的柴夫人和贴身的管事妈妈对视一眼,轻声道:
“这个丫头,今日抽的是哪门子风?这么难伺候!”
“早知如此,我就不这么费心的给她找这些料子了!”
一旁的管事妈妈道:“夫人,要不留上几匹颜色好的?给姑娘做成衣裳,说不定哪天变了心情,就会穿了呢?”
“好!三个颜色都做几件!”
下午,
柴铮铮醒的时候外面还是晴天,
过了一个时辰,
有北边飘过来的乌云将还未落山的太阳给遮了起来,天色也暗了下去。
曲园街,
勇毅侯府,
徐载靖院落的书房中,
抬头看着屋外暗下去的天色,桌后的徐载靖将手中的毛笔在笔洗中洗了洗放在一旁。
桌上课业的字迹还未干透,徐载靖用镇纸压了一下后,伸着懒腰走到了鱼缸旁。
徐载靖脑子放空,洒了几撮鱼食,走神的看着白色大鱼缸中游动的鱼儿。
书房门口,花想推开房门,道:
“公子,二门传消息来,说是郑家二公子回京了,傍晚邀您和其他家几位公子去潘楼一叙。”
站在鱼缸前的徐载靖点头,朝外看了一眼,道:“嗯!郑二哥当真是会挑时候。”
这等午后阴天的天色,光线灰暗,实在不是学习的好时候。
“那,公子,您是坐车还是骑马?”
花想问道。
徐载靖拍了拍手上的鱼食碎屑,道:“坐车。你们三个都跟我去!”
听到此话,花想面上露出笑容,福了一礼:“是,公子。”
穿戴整齐后,
徐载靖带着三个女使上了宽大的马车,青云骑马在一旁。
出侯府大门,
马车走在曲园街上走了一段,
车厢外传来锣鼓声,期间还有‘驱邪祟’‘讨赏钱’的呼喊声。
听着外面的动静,
坐在车厢一侧的青草撩开了车帘,看着外面街边,捧鼓提锣,戴着面具打扮各异的人笑了笑,道:“公子,是楚战他们几个。”
“打夜胡的,要赏钱不要?”
说着,青草和云想花想她们从荷包里掏出几串铜钱扔了出去。
跟着楚战的几个小子,赶忙捡起铜钱。
楚战把面具抬到额头上,朝着马车中的青草等人笑着拱手:“谢过三位姐姐!谢五公子!”
马车中的徐载靖笑着点头。
一旁的青云道:“楚战,今天早些回去,明日你还要和我一起去宜春巷呢!”
“我知道,青云哥!”
说着话,楚战再次躬身一礼,带上面具后带着其他人继续敲锣打鼓,沿街打夜胡。
出了曲园街,
走在去潘楼的路上,
虽然这阴天天色暗,体感比有太阳的时候冷很多,但并不妨碍京中百姓做买卖。
有路边各色叫卖的声音,不时的传进车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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