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欧洲的难民危机中,那些主张无限接受中东难民的白左人士,本身并不承担相应的安全、经济和社会之长期责任,却能够顺理成章地折取崇高的道德美名——这种施他人之慨的背后是对国家、社区和家庭毫无责任感;而对家庭、社区和国家怀有强烈责任心的传统价值观秉持者,却不得不担忧随之而来的威胁,而且还被抨击为“纳粹”或者“法西斯”的恶名。

    其实,帝国主义者,才是真正的爱国者,只不过,他们爱是“狭隘的”,他们永远只爱自己的国家,只爱自己的人。

    而白左呢?

    他们从来不关心贫困的本国民众,而热衷关心远方的人,白左之所以更热衷于关注难民,并非源于他们的高尚,而是而对远方毫无瓜葛的人们进行关心,就可以很容易被包装成高尚的德行,是一种通过极低成本赚取名声的道德捷径。

    因此,某些违背常理的现象变得顺理成章:越是远方的无关之人,越能够得到白左的关心,越是相近之人,越难受到白左的关注。

    但是帝国主义者是不同的,他们关心的是身边的人和事,而这种关心,完全建立在传统美德之上的,美德的本质在于责任,而责任则是一种需要长期付出的枯燥琐碎之义务。传统价值观的美德,都是建立在具体责任基础之上的。

    也正因如此,李毅安和艾登他们之间是有共同语言的,因为他们都知道,彼此的道德底线是什么,也都明白彼此的所思所想,毕竟,帝国主义者的思想是相通的,他们都是传统的。

    “是的,首相先生,道德……道德是慷慨的,但绝对不是慷他人之慨。如果道德有用,那又何必要法律呢?”

    李毅安的回答,让艾登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阁下所言甚是,战后的世界,有些国家总是喜欢把道德和规则混淆在一起,所以,我认为,在未来我们应该加深合作,不仅仅是为了维护我们的共同利益,同样也是为了维护传统规则不受到破坏!”

    说罢,艾登就满脸期待的看着对方,等待着他的回答,

    面对艾登两眼的秋波,李毅安却陷入了沉默,他只是静静点着雪茄,抽了一口,然后就这么叼着雪茄,要是换成这间办公室的上一个主人,丘胖子肯定也会点着一根雪茄,然后大口的抽起来。

    相比丘胖子,艾登显然有些稚嫩,不怪,当年丘胖子也不放心他,特意扶了他一把——在其辞职前,艾登一直以副首相的身份主持大英。

    在李毅安叼着雪茄思索时,艾登就那么直视着对方,满怀着某种期待!

    他不能不期待,虽然他知道,一旦运河发生变故,法国人肯定会参与其中,但是法国不能打啊。而且手中还没有原子弹。

    南洋却不一样,南洋不仅能打,而且手中还有原子弹!对于这样的帮手,他自然是满怀期待的!

    相比于艾登的期待,李毅安却显得很淡定。

    维护传统规则!

    这个担子有点重啊,小登子啊,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传统规则是被谁给破坏的吗?

    是大漂亮和大毛子两家联手破坏的,你现在是知道,但没有体会,等到“苏伊士运河危机”的时候,你和法兰西就会尝尽其中苦涩了!

    “苏伊士运河危机”,美苏两国的威胁,直接把英国的虎皮就被扯掉了。众所周知,作为世界上最大的殖民帝国,英国是欧洲最早允许殖民地独立的国家,几乎就是随波逐流。

    而英国保护殖民地的努力,大多都集中在“苏伊士运河危机”之前,在危机结束之后,面对国力的衰退,英国甚至连表面工程都不做了。

    英属非洲的首先崩塌,不可避免的影响到其他欧洲国家,所谓的“非洲独立年”,本质上,就是英国放弃了维护殖民地的努力,导致法国也随之放弃了努力。就如同苏联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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