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峥的关心倒是给了她思绪,她把问题丢回去:“我身体还好吗?医生有没有检查出来我被下了什么药?”
她还装作很揪心的模样。
顾峥微不可察地顿了半秒,看着她揪心的小脸,舔唇道:“不要担心,你只是轻微过敏。你对坚果过敏,还好误食的不多,输完液就没大碍了。”
只是过敏啊。
安雯宽心地点头。
下一秒,她就像个被人捏住后颈的小鸡,然后又如同鸵鸟似的往被子里拱。
顾峥看她还在输液,怕她动了针头,站起身:“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死。这是安雯没说出来的话。
但她是真的想死。
因为如果她没被下那种不三不四的药,那她在车上的那些话和行为,不就是她自个儿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