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爱卿,你,知道么?”

    “这個臣还真不知道呢。”

    雨淮安苦笑摇头。

    他还真没说谎。

    当初他也问过老爹雨大富这事儿,后者总是语焉不详,搪塞过去。

    他后面还曾想过,有时间去一趟武学监,查阅一下卷宗,没曾想

    连朝廷都没收录这事儿!

    “好了好了,雨爱卿,看你的样子,倒是真的一无所知。”

    夏皇再次发出了招牌式的豪迈大笑,顿了顿,又问道:“那么,你对你的父亲,雨雨大富,了解多少呢?你父亲能将你们兄妹,培养得如此出类拔萃,绝不可能只是你口中所说的,算命先生这么简单吧?”

    雨淮安摇了摇头,“不敢有瞒圣上,臣父真的只是一介落魄书生,并且据舍妹所言,父亲已于去年,不幸殁于一场大火”

    说到这,他重叹一声。

    “哎,没想到雨爱卿家世如此坎坷。”

    夏皇安慰道:“雨爱卿,往事已矣,看开些,只要你好好为朕当差,朕担保你们雨家,自你开始兴旺,福延不止!”

    “陛下隆恩,臣感激涕零,不知所言!”

    雨淮安赶紧发挥影帝实力,言辞激昂恳切。

    “嗯,爱卿,振作起来,好好查案吧。”

    夏皇抚掌笑道:“朕等爱卿的好消息哦。”

    “是!陛下!”

    夏皇缓缓从龙椅上起身,看向侍立在阴影中,岿然不动的老太监:“陈公公,依你所见,这雨淮安与聂铮,谁胜算大一些?”

    陈德福笑道:“陛下与神侯商议许久,特意如此安排,谁胜出大一些,陛下不是心知肚明么?”

    夏皇摇了摇头:“害,虽说聂铮自己本就是查案神手,又兼有镇异司相助,俨然胜局已定,但朕总觉得,那雨淮安会像仲秋宴那晚一样,出奇制胜啊”

    陈德福道:“这几桩以秀皇后之名的异术杀人案,实在太过诡奇,闹得皇城内外,人心惶惶。”

    “可以说,不仅满朝大臣,乃至远在南疆的大都督、二公主,都在遥遥关注着案件的侦破进展。”

    “陛下应该清楚,这种情况下,谁破了案,揪出幕后凶手,谁,便是真正力挽狂澜的元泰朝第一天骄,陛下”

    “就这么不想雨督主赢么?”

    “哎,非是朕不想。”

    夏皇摇头叹息道:“比起让神捕司壮大,朕更宁愿作为皇家特务的西厂,能够重现辉煌,如此一来方能互相牵制,避免一家独大。”

    “但奈何”

    “这雨淮安,气运实在过于逆天,进步得太过神速,那一晚仲秋宴,朕更是哎。”

    “陛下还在纠结于,雨督主降服白螭的事情么?”

    陈德福察言观色,小声问道。

    “不错。”

    夏皇虎目冷冽,凝视着虚空:“陈公公,你知道么?那一晚,若非是传承了前朝苑正薛忠驭兽之术的青青,与雨淮安一同降服白螭,朕定当让其人消失!”

    “大夏不允许有任何,除皇族血裔外,能够驯服白螭的人!”

    “陛下所言极是。”

    陈德福小心翼翼的附和着,又问道:“关于此事,仲秋盛宴后,陛下不是通过丽妃宫里的暗道,拜见过一次「尊者」大人么,祂怎么说?”

    “「祂」”

    提及那个神秘、强大、而又恐怖的存在。

    夏皇脸上表情愈发凝重,“祂只是告诉朕,白螭之所以会袭击朕,是因为朕修炼了祂的功法,沾染了祂的气息,至于雨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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