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出神,仿似自言自语的道。

    “这”

    刘谨咂舌。

    一向最善揣测圣意的东厂督主,此刻满心茫然。

    “好了,刘谨,你的问题问完了,咱们讨论讨论正事吧,”

    元泰帝问道:“你觉得眼下这种局势,除了你东厂、锦衣卫,御龙直外,皇城内外的朝廷势力,朕还能相信谁?”

    刘谨想了想,道:“奴才猜想诸葛神侯应当是会站在陛下这一边的,否则的话,当年的宫变,他也不会身先士卒,立下从龙之功。”

    “你错了。”

    元泰帝摇头道:“这诸葛老匹夫,最是狡猾,此番金昙寺法会,他以徒儿骤逝,悲痛过度为由,拒绝随驾,朕便料定,此人不可信。”

    “朕猜想,这老小子大概也是嗅到了什么气味,想再搏一把大的,就像他当年义无反顾的站在朕这边一样。”

    “诚然如此,不愧是陛下。”

    刘谨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又道:“眼下五大镇国大宗师,姜太渊在沧州圣武院,空善被陛下罚在金昙寺禁闭,皇族的扶风长老也早已闭关多日,如果诸葛明心不可信的话,那么也只剩下”

    “不错,朕正是准备好好的跟皇祖母谈谈,争取她的助力,此外还有一人,此人虽年轻,但却是世所罕见的绝世奇才,同时,也是你继姜武年之后最大的对手”

    “想必,你已知朕说的是谁了吧?”

    元泰帝嘴角忽然泛起玩味的笑意。

    “哎。”

    刘谨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

    “嗯?”

    皇帝大怒欲狂,当即一脚踹在了其背上:

    “你这狗奴才,朕心头已经够烦闷了,你还敢叹什么鸟气!?”

    “陛下,奴才冤枉啊!”

    刘谨咬牙道:“奴才方才的叹息,纯粹是因为替陛下感到了无止境的憋屈啊,甚至,奴才可以毫无夸张的说”

    “陛下您才是天下最委屈的男人啊!”

    “什么!?你在说什么狗话?”

    元泰帝一头雾水,却又感到一种没来由的惊惶。

    “陛下,咱们被困在地宫的时候,那雨淮安,全程没有露面,您真的那么肯定,这小子就在太皇太后的凤辇上么?”

    “此外,还有”

    刘谨越说越兴奋,眼中闪过一丝诡邪的光:“陛下从金昙寺折返回宫,这一路上,可看见万贵妃和太皇太后的身影了?”

    “此事太皇太后跟朕说过了,此番法会事故迭生,让她很是不安,因而,她老人家想跟万贵妃微服在京城逛逛,散散心。”元泰帝皱眉道。

    “哎,陛下啊!她们哪是散心!分明就是跟雨淮安这天杀的奸贼”

    刘谨尖着嗓子,正要把话说完,却被一双大手陡然掐住了咽喉,言语不得。

    “刘谨!你好大的狗胆!经过了祭月大典的事情,难不成你还想给雨淮安泼脏水?”

    夏皇怒斥着,一掌重重的将家奴摔向殿心。

    “砰砰砰!”

    天罡童子身与大殿石板激烈碰撞,发生铿锵之音。

    片刻后。

    东厂督主咬牙撑起身子,脸上却是挂着近乎疯狂的胜利者笑容:

    “陛下!”

    “经过奴才长时间的探查,有些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奴才也终于能洗涮祭月大典上的憋屈了!”

    “请容奴才细细禀报!”

    金銮殿上。

    一番耳语。

    超过肉身承受之痛的惊天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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