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学武功的苦呢,说吧,这次叫我来,又是要干什么?你每次叫我总没有什么好事!”

    谢绝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若不是喝了些酒撑着脸皮,没准还真不好意思说了。

    “什么?你又要我带你去……”

    “嘘嘘嘘!你吼那么大声干嘛?我这回儿去可是有正事要做的,麻烦你啦,小青竹,你就行行好吧!再送我去一趟好不~”

    她抓住青竹的胳膊,软磨硬泡了好一会儿,他才无奈的答应了。

    “我可跟你说好了,这回儿我顶多在外面等你一个时辰!”上次他在房顶趴了几个时辰,下来时腰都快闪了。

    谢绝连连应下,“好好,一定一定。”

    入夜后。

    京都城街道四处无人,寂静一片,偶尔只有几名巡逻的守卫经过。

    一道黑影极快地跃上屋顶,足尖轻点,不到片刻功夫,就以来到了太傅府的屋顶。

    “嘘,有人。”青竹一把将谢绝拦腰抱起,担心她不是习武之人,踩踏瓦片的声音极易暴露。

    “这大半夜的,谁啊?”谢绝凑到青竹耳边问了声。

    青竹摇了摇头,没多久,院子里飞起一只灰色的信鸽。

    谢绝当机立断道:“拦下来!”

    青竹伸手摸向她的发顶,猛地拔下一支发钗,“咻”地射向空中,随即将她轻轻一放,腾空一蹬,手中捏住了那只被射穿了头顶,留下一道血迹,却并不影响飞行的信鸽。

    谢绝向他投去一眼。

    青竹忍不住解释道:“我是故意射歪的,我怕,待会儿你看完了还要送信,这黑灯瞎火的,我上哪儿给你找信鸽去?”

    她当然知道了,“想不到你年纪虽小,想的却这么周到,啧啧,快打开让我看看。”

    信纸展开。

    上面用蝇头小楷写了一行字,“计划有变,速归。”

    这字迹,谢绝一看就能认出是独孤曦微亲笔。

    关键是,这信是写给谁的?

    趁着院里的如意出去的功夫,青竹将谢绝放进院中,接着又凶巴巴地竖起一根手指,提醒她注意时间。

    谢绝举着信鸽晃了晃,接着推门而入。

    一股淡淡的草药味裹挟着暖气瀑布而来,屋内燃着火盆。

    虽是夏日,但夜间凉爽。

    独孤曦微又一向体弱,三天病两头,倒也不奇怪。

    只是屋中静悄悄的,也没个下人伺候。

    关上门,谢绝将那只信鸽扔到地上,恍然间听到内间传来一阵“哗啦”地水声。

    走近一瞧,独孤曦微赤身背坐于一个巨大木桶之中。

    “珍珠?”听到脚步声,他警惕地回过头来。

    却登时一吓,伸手扯过一旁衣架上的衣衫就要披上。

    谢绝快一步将他的手按住,“怎么?我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躲的?”

    “你!”独孤曦微气结,蒸腾的白汽将他的脸庞染得好似扫了胭脂般,欲语还羞,“你怎么时时都挑夜里来?”

    哎呀,今天又有更晚了,明天争取中午就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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