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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东郊园子中。

    许伯言一连询问了几人,她们却都说谢绝将南陵的麻烦事处理完后就回府了。

    还说是什么太阳未落山前就走了的。

    “那她可说南陵之事要如何处置?”许伯言问。

    “说了,二小姐已下令将储香兰调回,还说要逐出园子去,再留不得此人。”

    也是,依她的性子,向来都是只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的。

    许伯言也万万没有想到,储香兰才到南陵一两日,便能闹出如此大的风波来,若不是南陵的百姓们先前对谢绝有过一面之缘,只怕现下一传十,十传百,迟早要影响到其他州府的授课实验。

    这些都是小事,不急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谢绝才是。

    许伯言也觉察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了。

    但他在凉州举目无亲,又无权无势,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可以寻找她的办法,只得快马加鞭的回到谢府。

    才一进门,便见府中宾客尽去,家仆们都在忙着收拾残局。

    他便逮住一个仆从问道:“怎么回事?今夜不是有贺郎宴吗?怎么这么早就散场了?”

    “回许公子,主君说二房郎君今日身子不适,不宜再举办宴会,便将这场贺郎酒宴改到了三日后。”

    “身子不适?”

    “是。”

    许伯言快步朝着东院走去,独孤曦微孤身一人站在青藤小院中,听到脚步声的他回过头来,还以为是谢绝归来了。

    却恍然间对上了许伯言的脸,眸中喜色褪去。

    “许师兄,你回来了。”他平静道。

    许伯言眉头一皱,“师妹是不是出事了?”

    “不是,只是还没有找到她。”独孤曦微尽可能的使自己冷静下来回答。

    “我刚从东郊园子回来,那里的管事说,她天黑前就回了,怎会迟迟没有到家?难不成是路上出了什么事?”许伯言越想越后怕,“会不会……”

    独孤曦微知道他要说什么,立刻反驳道:“不会的,她不会有事的,许师兄,我已求母亲派了几队护卫队出去搜寻,一有消息,便会马上知晓。”

    原来,他已经意料到了。

    许伯言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

    可这一等,直等到子时之后,也没有半点谢绝在哪儿的消息传回。

    独孤曦微再也冷静不下去了,孤身一人找上了凤清然。

    “曦微,你怎么来了?”凤清然又惊又喜,一向英武的轮廓都柔和了不少,抬手屏退了身边的下人,迎上前去问。

    可惜独孤曦微此刻却是携着一身冷夜而来,尽管身上还穿着白日贺郎酒时的喜服,整个人的神情却像是一尊恒古不变的冰雕,没什么表情。

    甚至可以说是冷淡至极。

    凤清然心底闪过一丝不悦与烦躁,难道只有在面对她时,你才会表露出冷漠以外的表情吗?

    “见过太女殿下。”欣长的身影来到跟前,施礼之后起身,“您应该很清楚我为什么而来。”

    凤清然却只是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女殿下觉得,我该是什么意思?”

    她不承认,他便也不戳破,两人在夜色之中,你一言我一语的暗自较着劲。

    直到谢红来了。

    “殿下有客的话,我待会儿再来。”谢红走到院门处才发现院里有人,随即又要告退。

    独孤曦微却转过身去,提了提手中的灯笼,“大姐何故来了就走?是不想看见我吗?”

    深更半夜,素来与凤清然谈不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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